旋即，郑芳有些疑惑的目光在舒空渡和应弦之间转了个圈，然后斟酌了一下语言，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没有那么直白，“呃…目前我们没有注意过这个方面，不过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没有太注意，我可以让人去找一根验孕棒给你。”
这下舒空渡和应弦的脸都彻底红了。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过…呃，所以不可能！”应弦磕磕巴巴的解释，郑芳这才摸了摸下巴，但还是一脸不信。
“话说回来，你们从那个地下研究所里带出来的数据我们分析过了，文件里提到过的k7号药剂的成分，和这一次发现的特殊液体成分有些相似。所以当时应正国被注射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地下组织研究出来，导致丧尸变异的半成品。”
郑芳还没说完，就被应弦猛地打断。
“当时资料里并没有提到应正国这个人，郑博士，您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她目光变得警惕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郑芳。
郑芳嘴唇嗫嚅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当时应正国化名吴少斌潜入这个组织的消息我知道，当时他卧底任务结束后，就是我负责对他的血液样本进行研究，所以我手上还有k7号药剂的相关数据。”
郑芳只说了这么多，应弦却注意到，她在提起应正国的名字时，眼底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愧疚感。
但对方不愿意多说，自己也不能勉强。
“对了，现在我们研究中心里很需要多系异能者的身体数据，你们愿不愿意帮个忙，就当做个全身体检了，我们需要这些数据和液体进行研究，找出异能出现的真正原因，和异能是否对身体有害。”
郑芳很快转移了话题，对着应弦和舒空渡询问道。
应弦垂下眼思忖了一下，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句，“基地里多系异能者不多吗？为什么会这么缺。”
这个问题倒不是什么不好回答的，又也许是郑迫切的需要两人的身体数据，便直接回答了。
“何止是不多啊，根本可以用稀缺来形容了。基地上个月出现了一批双系异能者，保守估计得有个二十来个，但这群人都是一个队伍里的，基地不能满足他们队长的要求，这个队长就直接带着这群双系异能者离开了基地，去哪里了也都不知道。”
这下应弦更疑惑了，到底是什么要求，能让这么大的京城基地都不能满足。
“所以，现在我代表京城基地，请你们帮忙。”郑芳突然从椅子上起身，给应弦和舒空渡鞠了一躬，直接把两人给吓了一跳。
应弦看了眼舒空渡，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把他拉到一边。
“你觉得我们该答应吗？”应弦问，“经历过d市基地研究所的事情后，我不知道该不该贸然做出决定。”
舒空渡瞥了眼郑芳，思忖了一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但是目前来说，京城基地的研究中心和d市基地的研究所是有区别的，怎么说呢……这里的附近有居民走动，至少证明他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隐藏。”
这说的倒是和应弦想的一样。
这几天呆下来，她能看得出来，京城基地官方和研究中心是从属关系，不是合作关系。
但凡他们和那个地下神秘研究所有关系，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从全国各地找人去搜集里面的资料，还去研究无人机上的液体。
应弦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相信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