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挑眉:“那真是要恭喜毛利侦探了。”
世良真纯看向郁江:“有点奇怪,什么都不参与,就算是名侦探也很难找到凶手,主办方让毛利叔叔直接去餐车不符合常理。”
“毕竟是东方快车,侦探总是在最后登场。”
他们走进包厢,关上了门。
暗中,似乎正有什么罪恶在酝酿……
……
“呼——”
降谷零关上房门,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他垂下眼看了看手中的大家伙,用抱怨的语气对通讯器另一边的人说:“太嚣张了,那家伙。最后一颗炸弹居然就在列车上,如果我没有找到,他是想把我和雪莉一起炸死吗?”
“你了解他的,波本。”对面的女人不以为意道,“记住我们的交易,杀死雪莉,别让她落入琴酒的手中。”
“他会很生气吧?”
“弟弟偶尔闹脾气也是在向姐姐撒娇嘛。”贝尔摩德笑得很开心,可语气中却有按捺不住的冷意,“我不想等下去了,她必须死。”
降谷零嘴角的笑意陡然扩大,他兴奋地说:“如您所愿,女士。”
尽管公安那边还是一团乱麻,可组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贝尔摩德和琴酒目的一致都要互相算计,更何况其他。他很乐见从内向外的腐蚀,并衷心期待所有罪恶都能在倾轧中发烂发臭。
……
铃木特快列车的平静是被列车长的一段广播通知打破的。
受邀而来的侦探们、宾客们就像东方快车谋杀案中描写的那样循声而来,聚集在八车厢b室。而世良真纯更是在最初听到小兰他们破拆房门锁链的声音时就已经迅速赶来。
就连灰原哀都抬眼虚弱地向外面看了一眼,但紧接着,一方冰凉的手帕就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灰原哀注视着清水由弦:“突发事故……指的是又有人去世了吧?”
尽管已经见识过太多死亡,可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发烧的缘故,提起死亡她还是感到一阵生理性反胃。
“别怕。”郁江用沾了酒精的手帕轻轻擦拭灰原哀的脸颊,“侦探们会解决这件事的,你只用在车厢中安心休息。”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灰原哀在心中默默说。
这个男人刻意在她面前提起母亲……又用那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她有理由怀疑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只要清水由弦和组织有关或者他本身就是组织的走狗,那么……全程封闭的铃木号列车,就将成为她的坟墓。
忽然!
一股战栗从她的脚心一路蔓延至头顶!
灰原哀的脖子立即僵硬如铁,瞳孔紧缩成一个小小的点,她几乎不受控制地转动眼球向车门看去,与此同时听力被开发到了极致,心脏也随着外面清脆的脚步声颤抖。
“哒”
“哒”
“哒”
那种感觉——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