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鸠庵男慢慢的抬起头来,双手的大拇指挂在腰带上,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武士马甲,左右的胸前还垂着红色的剑穗一样的挂饰,这会已经是晚上了,灯光并不明亮,在这间充满日式的风格的庭院内,只能照亮一角,天空飘起了朦朦胧胧的细雨,落在他的脸上,此刻他把失子之痛深深埋藏,心中只有一件事,江落下。
从南宫蔻儿被种下火符到现在已经七个多小时了,每过去一分钟,他心中的信心就能增长一分,而七个小时,直到夜幕落下,他的战意变的越来越强烈,落下的朦胧细雨,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就如同他的刀,在速度达到巅峰之时,就是他出刀之刻。
还剩下十七个小时!
“雎鸠大人,李玄子从医院离开了,只是把了脉,他都没有试着去解除火符,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身后的人用日国话说道。
“他当然不敢!”
李玄子他在日国也有所耳闻,此人是道人,精通养身,通达道义,算是不可多得的玄门奇才,可却并没有多大的战斗力,连神榜末尾都没上去过,面对他这样的神榜顶级神砥当然不敢贸然为之,谁知道神念探入南宫蔻儿的神元之中会是什么后果。
“他知道了吗?”
身后的说:“知道,早在日落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哟西!”
雎鸠庵男的眼睛猛然一亮,爆射出奇异的光芒来,他忌惮江落下,江落下何尝不是同样忌惮他,要不然,不会在得知事情后犹豫不决。
“雎鸠大人,江落下肯定是不敢去解火符,他害怕失败,他跟其它的华国人一样,名过其实,实则胆小懦弱,是个懦夫。”
雎鸠庵男眼神份外的锐利。
夜渐渐的深了,一架从朝国来的飞机在帝都的机场降落,飞机上下来一位穿着红色外衣的少女,肌肤却是雪白如纸,如同一座冰山,黑衣墨镜的保镖为她撑着雨伞,一路送她上了汽车,开口说:“去找他!”
“这么吃了,还要去吗?”车内坐着的中年男子说。
“去!”
此女正是泼粪门女主龙樱清,也是当今有名的女神,她的目光投注在窗外,看着细雨纷飞的华国帝都,三年多前,他们龙家灰头土脸的从这里逃去了朝国,此番回来,城市飞速发展,已经全然陌生了。
一年多前,江落下生还,龙家部分势力冲回华国,华国钓鱼台方面也是一路开了绿灯,可是眨眼又是一年多。
“江修,这一次呢,你还像以前那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吗?”龙樱清脑海中浮现出一年多钱东华一战江修连屠七神,君临天下一般站立在自己跟前,自己很没用的吓的瘫在了地上,耻辱,天大的耻辱,她遭遇过两次最大的耻辱全都是江修给她的,江修就像是她命中的克星。
“确定南宫家的那个小妮子是他的情fu?”
“具体不好说,应该不假,据说雎鸠一郎就是抓他的奸,结果,惹怒了他,让雎鸠家从此不准入华国,雎鸠庵男霸气莅临华国,硬钢上,事情才闹大。”
龙樱清说:“我还以为他不近女色。”
“怎么可能,他再强也是个男人,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男欢女爱很正常……”好像意识到自己在龙樱清面前说的有点过了,毕竟对方是女孩子,而且还是他的晚辈,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我们这样冒然的上门,会不会不妥,对方毕竟是江落下。”
龙樱清摇头说:“不会。”
“对于这种小事情,他不会介意,顶多就是不见你,但今晚他不会不见我,他也许正巴不得我上门。”
自诩很了解江修的龙樱清进了大老板给江修安排的私人庄园。
“很久不见了,江修同学!”
龙樱清看到江修时特地提及同学两字,两人同是帝都大学的学生,龙樱清比江修高一届,但实际年龄却比江修还要小一些。
“是你啊,大晚上的跑到一个男人的家里,这是朝国人的习俗?”
龙樱清苍白的脸,艳红的唇,再加上在朝国呆的时间长了,气质还真有点朝国女人的味道,还好他身上没有穿着朝服,要不然更像。
“那你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