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伤心地低下头,隐去眼底的泪光,“原来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良久,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接过那张旁听证,“谢谢。”
我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知道自己赌对了。
首先,他是个绅士,不可能对女生发太大的脾气;其次,他是真的想读书。所以这份礼物,无论如何他都会接下。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林以勖没有选择医学系,而是陪着我念了商管。
你看这个男人,如此贴心,我要如何不爱他?
是的,我恬不知耻地将他选择商管归功于自己,毕竟除了这个理由,我想象不到别的原因,可是后来的事实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让我知道自己的想象有多贫瘠,自己的自信又多么可笑。
开学时我坐上副驾驶,把手里提着的冷饮递了过去:“等很久了吧。”
“不久。”司机低沉地开口,“盛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望着他那张沉郁的脸,我不由得放软声音:“以勖哥,你生气啦?”
他用沉默回答我,发动车子向学校开去,一路上只有冷气的声音响起。到了学校门口,他停下车,我却不肯下车。
“以勖哥。”我努力组织语言,思索怎么和他解释,“我不是故意把你拉来当我的司机的,你一直想读书,所以我帮你办了旁听证。无论什么专业你都能去旁听。当司机是个借口,这样你不用请假也能读书了。”
说着,我将握在手里很久的证件递了过去。上面印着林以勖的照片,英俊开朗,一如初见。他像是吃了一惊,紧皱的眉峰松开,又很快聚拢:“盛小姐,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伤心地低下头。隐去眼底的泪光,“原来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良久,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接过那张旁听证,“谢谢。”
我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知道自己赌对了。
首先,他是个绅士。不可能对女生发太大的脾气;其次。他是真的想读书。所以这份礼物,无论如何他都会接下。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林以勖没有选择医学系,而是陪着我念了商管。
你看这个男人,如此贴心,我要如何不爱他?
是的,我恬不知耻地将他选择商管归功于自己,毕竟除了这个理由。我想象不到别的原因,可是后来的事实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让我知道自己的想象有多贫瘠,自己的自信又多么可笑。
大概是有林以勖陪伴,我的大学四年过得很快。对我而言,学业不算太忙,对林以勖来说,却翻倍辛苦。
他婉言谢绝了我爸的工资,靠干一些别人不想干的脏活累活来赚外快。
多少次我看到他课间疲惫地趴在桌子上补觉,上课铃一响又精神抖擞地记笔记,班里测试,他次次都拿第一,连教授都起了惜才之心,拍着他的肩膀劝他考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