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但疼晕
过去好几次。
林牧看着地毯上,因为疼痛缩在一团的女人,最后问了一次:「还敢吗?」
姜颦咬着牙死抗,不肯在他面前展现任何的胆怯。
林牧笑了,让人拿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药物。
承受过一次痛苦的姜颦,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下。
林牧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看来你还记得,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的再回忆回忆。」
「啊——」
已经没有力气的姜颦,还是爆发出了惨叫。
林牧冷冷的站在一旁,说道:「说出我爱听的,说你爱我,这次的事情就到底为止。」
他的手段,就算是一旁的保镖看了都已经忍不住的移开视线。
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这一些的姜颦。
她人几乎已经脱掉了一层皮。
身体就算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都蹭出了痕迹。
可他想听的,姜颦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口。
一个大男人都不见得能挺过去的痛苦,她硬是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直到她一口鲜血吐出来。
林牧从最初的癫狂愤怒化作了沉重和无力。
他跟姜颦都清楚,在他走到这最决然一步时,就意味着他已经黔驴技穷。
她挺过去,她就赢了。
他没能让她服软,就是他败。
姜颦昏迷了两天。
人已经瘦到脱相了。
林牧颓然的坐在床边,他说:「我们以前很好的,姜颦。」
姜颦醒了,但是手背上还在挂着葡萄糖,没跟他说话。
林牧看着她拒绝交流的模样,笑了:「也许我们就应该纠缠到……其中一个人死去,才行。」
——
苏挽情各方面打听姜颦的下落。
但始终都是一无所获,她逐渐变得急切起来。
在她得知帮忙传话的护士遭遇了不测后,她让经济人送了些钱过去。
「查林牧,看他经常都在什么地方出没。」苏挽情沉声说道。
经纪人不让她轻举妄动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长,苏挽情却越来越急切了。
在这边的取景马上就要结束,她没办法耽误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合同摆在那里,她很快就要离开。
但是现在这局面,她怎么能放心下。
「这里不是国内,什么作女干犯科的人都混迹在一起,不能从正规渠道查。」
门口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
苏挽情循声回头,看到庞战的那一刻,就已经抬脚朝他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又顿住,似是非常随意的问:「你就这样来了?你家里人……不拦着?」
庞战也不藏着掖着的,「我私自出来的,他们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苏挽情毫不意外。
果然是家大业大,真……
「家里……比较多事,我会解决好。」像是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庞战直接说道。
苏挽情挑眉:「就你一个人来的?」
庞战:「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