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跟你们姜总是夫妻。”
他还说：“你们姜总一向不太懂得拒绝旁人。”
周遭先是一片沉寂，接着就是起哄的声音。
在酒精的作用下，上下之别不再那么清晰，有那个胆大的直接问两人之间的情史。
时总微微扯动领口，性张力拉满，“我追的她。”
“嗷！嗷！嗷！！”
姜颦去拉他：“时厌，他们喝醉了，你也喝醉了是不是？”
时厌握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颌，吻她。
周遭起哄的声音更大。
姜颦觉得脸都丢光了，结了账，拉着他往外走。
时厌被她拉着轻笑。
姜颦到车前，板着脸：“你刚才在干什么？”
时厌淡声：“宣示主权。”
姜颦抿了抿唇：“那你……怎么，从来都不提……领证？”
最后两个“领证”被她说的含糊不清。
时厌剑眉微挑：“什么？”
姜颦要上车，被他直接按在车头，他眸深似海，紧紧睨着她：“不是不愿意跟我扯证？”
眼下两人之间的动作有些羞耻，姜颦几次想要去车上，都被他给按住。
“你先放开我。”
时厌挺喜欢这种掌控她在自己身下的画面，此刻夜色朦胧，外面除了有些冷，没什么人。
而她一冷，就会往他的怀中缩，跟猫似的，“去车上。”她闷声。
她迫切汲取他身上暖意的模样，又俏又可怜，“冷？”他问。
姜颦手伸到他的大衣里，去搂他的腰：“时厌~~”
时总淡声：“该叫什么？”
姜颦唇瓣轻抿，“老……公——”
时厌手摩挲着她的后颈，大掌整个似乎是托着她的头，“吻我。”
她太少主动。
姜颦睫毛轻颤。
时厌：“吻我，明天咱们就去领证。”
姜颦闻言皱眉，他怎么，这样。
“不亲。”
时厌有些遗憾的表示：“那领证的事情就往后拖一拖，等颦颦想清楚了再去也不迟。”
“你！”姜颦推开他，“不领就不领。”
她话都说了，他不想领证就算了。
被推的后退一步的时厌唇角勾起，浓重的夜色里，将人打横抱上了车，“什么时候想跟我领证的？”他笑着问。
姜颦抿唇，没理他。
时厌耐着性子揉捏她葱白的手指，“明天吧，你先回去找找户口本。”
姜颦这才“嗯”了声。
两人到家后，姜颦先洗了澡，然后听着浴室内的水流声，就踩着拖鞋去找户口本身份证。
她东西都是放在一起的。
抽屉里翻找两下，就找到了。
但——
连带着也牵出两个红色的小本本。
姜颦眼皮一跳，拿起。
上面醒目的《结婚证》三个字，让她狠狠一愣。
翻开。
上面是她和时厌的照片。
名字配偶一栏也是分毫不差。
姜颦听到自己心脏凝滞半刻的声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