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曾见她打过南挽宁。”
柳笙笙脸色一变,“你说的打,是母亲打孩子的那种打吗??”
如果是的话,好像也挺正常,母亲打孩子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南木泽却说:“更像是仇人,那是我
柳笙笙有些惊讶,“不会吧?下手那么狠,他那时候是犯了难以原谅的大错吗?”
南木泽摇了摇头,“不清楚。”
“总不可能是单纯的想打人就把自己的孩子拿去打了吧?她既然那么厌恶自己的孩子,干嘛不把孩子扔给别人带?身为贵妃娘娘,又不一定非要自己带孩子,扔给别人带的话,不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南木泽默了默,道:“她是宫中唯一一个从小就将孩子带在身边的贵妃。”
“这么上心啊?看来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我看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大部分生了孩子就扔给奶娘了,哪里会从小到大都带在身边?而她身为贵妃,还能亲自带大自己的孩子,真真有些难得。”
“我倒觉得是她控制欲强。”
南木泽语气平静的说着,又道:“或许是将南挽宁当成了逆风翻盘的筹码,害怕会被别人带歪,害怕别人教育出来的孩子不能如她所想,害怕未来不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孩子,更害怕养出一个叛逆、不听话的孩子,所以才会时刻将人捆在身侧,这不像是亲情,真正的亲情,是需要适当放手。”
柳笙笙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眸,“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看来南挽宁一点自由都没有的样子……”
南木泽轻轻点头,“所以我从未将南挽宁放在心上,想来那样环境下长大的人,再怎么都掀不起大风大浪,后来发现他在背后算计那些,心中才会有些惊讶。”
柳笙笙陷入了沉思,许久才问,“他当初被打的时候多大??”
“大概七八岁吧,没太仔细记。”
“后来呢,他还有挨揍吗??”
“不清楚,未曾对他上心过。”
不知为何,柳笙笙的内心有些触动,她突然有些同情南挽宁了。
不过很快她就摇了摇头。
可别圣母心泛滥,刚刚人家还逼自己往悬崖下边跳呢!!
又听南木泽道:“如今他已长大成人,贵妃应该也会有所收敛。”
柳笙笙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或许吧。”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山脚下。
就在这时,小江也用轻功跟了上来。
“爷,那两个人咬舌自尽了!”
他的声音刚一落下,人也已经跳到了他们身后的树下。
只听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原本还打算活捉他们,带进宫去指认贵妃呢,这下咱们没人证了。”
南木泽将手中的孩子抱给了他,后才冷冰冰的说道:“剩下的人呢?难道全部逃了?”
小江一脸尴尬的抱着小皇子,“爷,属下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