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开南木泽的手,可南木泽却搂得更紧了一些。
柳笙笙摸了摸他的额头,“殿下,你真的发烧了……”
“抱一会。”
南木泽将头埋到了她的肚子里,小声道:“
“你将脑袋低的那般下,你是真的不想见我,或是真的不想我见到你……”
“我知晓你心中所想,不过是怕我缠着你,我确实是想的,可我不会,那日大火滔天,我便发誓,我再不会强求你,你是自由的。”
“你想我,我便在,你不想我,我便离远一些。”
“当初是我伤害了你,南洛尘说的真真是对,我有愧于你。”
“我早该有如此觉悟。”
“……”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柳笙笙总觉得他还没有酒醒。
他的体温很烫,像是发了高烧。
可又更像喝多。
“殿下,你现在不清醒。”
肯定是不清醒,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多话?
她记忆里的南木泽惜字如金,从来都是冷漠的对待自己,何曾这么温柔过?
一定是不清醒。
如果清醒,他又怎会装病骗自己来?
他可是南木泽!
这一幕,可是她曾经想也不敢想的……
明明应该把他推开,可或许是他搂得太紧,又或许是他的身上太烫,柳笙笙伸出的手只是摸着他的额头,许久才说:“殿下喝多了。”
“自与你表明心意,我从未拒见过你,从未将你拒之门外……”
柳笙笙愣了愣,“殿下?”
“我未曾接旨,只是想知你心中是否有我,只想看看你的反应……”
“我知南挽宁性格偏执,他不死,你永无安宁之日,我知你留不得他,所以非要追去,没有不保护你之意。”
“我是吃醋,可我未曾动过阿青,我信你为人,我只是心中不悦,不善表达。”
“……”
“你酒还未醒,又发了高烧,我先为你退烧吧。”
许久,柳笙笙才说出这么一句,
她的手上出现一根银针,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找到穴位,轻轻扎了下去。
南木泽搂着她的腰,“我早就未生你气,就算你当真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时常想起当初你挨的每一道板子,每每回忆,心如刀绞,真的……”
“……”
随着银针一根一根落下,南木泽终于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南木泽对她是真的没有一点防备,明知她要动手,却还一点反抗也没有。
如此近的距离,自己一根银针都能要了他的命,他当真不怕认错人吗?
就那么肯定自己是柳笙笙?
柳笙笙拔出银针,把南木泽扶回床上躺好,这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只是刚一打开房门,无数双眼睛就朝她望了过来。
陈亮风和陈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姑娘,殿下如何?”
“殿下当真染上瘟疫了吗?”
小江也问:“殿下高烧一直不退,这会可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