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天快亮的时候,王姨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说什么也要进去同那些丫鬟一起寻针,那担心的神情,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儿出事了一样。
而南木泽则是不声不响的出了王府,小江慌慌张张的跟了出去,“爷,娘娘现在情况不明,您去哪呢?”
“备马,进宫。”
小江一惊,“爷,这天还没亮利索呢,这个时候为何要进宫呀?”
南木泽并没有回话。
小江又接着说:“您已经一夜未眠,要不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
但南木泽脚步飞快,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小江也只好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等到他们赶到皇宫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皇后还在呼呼大睡。
听闻太子一大早就到天牢审问犯人,南木泽便直接去了天牢。
见到南木泽的那一刻,南天是震惊的,他怎么又来了?
“皇叔,您怎么这么早就……”
“把人交出来。”
南木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开口就是这句话。
此刻的南天正站在牢房门口,而大牢里面关押的正是奄奄一息的小棠。
南天看了牢房一眼,道:“皇叔,实在不是我不愿意把人交出来,你也知道,凤印是从这丫头的身上找到的,如今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与皇婶无关,您将皇婶带回去已经是父皇的退步了,如果再把这个丫头带走,只怕父皇那里不好交代呀。”
“谁说本王要这下人?”
区区一个丫鬟,还不至于他亲自来这。
南天沉默了片刻,仿佛知道了什么,连忙道:“皇叔是想找那个带路的男子吧?”
一直跟着南木泽的小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只道:
“既然太子殿下说那是我们苍王府的人,而我们娘娘又说那是安宁宫的人,想必事情的真相就出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人空口无凭就敢污蔑我们苍王府,想必我们殿下也有资格审问,所以太子殿下还是把人交出来吧。”
南天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说:“我正打算同你们说呢,那个男子估计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半夜的时候就已经畏罪自杀了……”
小江脸色一变,“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说自杀就自杀??他若真是那么胆小的人,一开始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带我们娘娘去安宁宫?”
南天挑眉,“真相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从一开始就是皇婶自己去的安宁宫呀……”
说着,他又笑脸盈盈的说:“其实现在凤印都已经找到了,那个男的是死是活也不是那么重要,如果皇婶醒来之后愿意进宫同我母后说声抱歉,想来母后也会原谅她的。”
“只是偷凤印毕竟不是小事,到时怎么惩罚还得看父皇的意思了。”
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小人,小江终于确定就是太子在污蔑娘娘。
只可惜现在根本没有证据,就连唯一的证人都被他们灭口了,如今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说的是假的。
南木泽的脸色同样很不好,南天却是一脸笑意,“这会天才刚亮,皇叔应该还没用膳吧?忙碌了一整宿,要不一同去吃点?”
“她身上的针是你留下的吗?”
突然,南木泽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