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庆凡被噎了一下,把她的手拨开,瞪着她无奈道:“你还在洗澡呢,我要是在客厅就跟妙妙做什么……你出来会不会把我给阉了?”
“那我不管。”
李婉仪气呼呼的瞪着他,有点委屈的小声道,“你就是更喜欢黎妙语……”
“你这什么理解啊?”
苇庆凡只得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手脚,有点无奈地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不就是喜欢你吗?”
“才不是呢!”
李婉仪见他收敛了,反而开始展现媚态,微微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克制**比放纵**更喜欢。”
“行吧,算你有理。”
苇庆凡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又捏捏她脸蛋,道:“那我们也好好说话。”
“这还差不多。”
李婉仪一下子开心起来,也不拿电脑写工作计划了,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面,仰着脸看他,甜甜地问:“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
“都可以啊。”
李婉仪伏在他怀里面,柔媚且狐媚的眨了眨眼,“你跟江清淮都可以聊那么久,跟我就没话可以说了吗?”
“找茬是吧?”
苇庆凡抱着她啃了一口,李婉仪唔唔两声,把他推开,轻轻打了他一下,哼道:“明明是你没理了,就开始耍无赖……”
“妙妙吃醋就算了,下午撞见的时候,江清淮什么表情,你是看到的,再拿这个挤兑我,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解释一下,用说这么久吗?”
“本来也没很久啊!”
“哦……也对,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就像……”
苇庆凡发现聊天还是不如身体诚实,果断再次堵住学姐的嘴巴,不放开了,用行动表达爱意。
“……我现在有点慌,万一在京城开公司,反而做不好了,怎么办啊?”
欢愉之后,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聊天,不过学姐的醋意明显已经消除,可以拥着她温柔的闲聊了。
“没事,咱们赔得起。”
“你就不会给我想想法子吗?”
“我也没做过服装啊,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哼!没用的男人!”
“咦?刚刚是谁好老公好哥哥的喊个不停?还……嘶!”
“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还想要?”
“滚!”
“哦……”
“你别忘了啊,一周三次,你已经用掉一次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遵守吧?”
“你答应过的!”
“答应了不一定要做到啊,或者……我们今晚就用完?”
“嘁……”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嘁’……”
“你还笑……”
“哎呀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错了……唔……唔唔……”
“你刚刚声音太小了,听着不过瘾……”
“讨厌!妙妙还在呢……”
“她又听不见,隔音好着呢……”
“不行……流氓……”
第二天早上,苇庆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学姐的身影了,只有床褥间的香气表明这确实是在她的床上。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苇庆凡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然后看到床头趴着只狸猫,于是用脚踹了踹它,很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跑来的?”
呀呀转头看他一眼,对他打扰自己睡眠的事情显然很不满,因此没有理会他,重新蜷缩成一团,很快又呼噜呼噜起来。
苇庆凡撇撇嘴,没有再折腾它,猫一般都是跟着黎妙语的,现在出现在学姐屋里面,很显然自己睡得很沉,说不定学姐起床之后,黎妙语都进来过了。
也说不定学姐还没起床呢,她就进来了……可惜,自己睡得太沉了……
他又打了个哈欠,感觉精神比较充沛,但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充沛,不禁有点无奈。
性本来就是人体最晚成熟、最早衰败的器官,而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劣势,自己守着这么两个妖精,如果不知节制、保持锻炼的话,自己的巅峰期可能很快就会退去。
现在仗着年轻,可能还可以逞一逞威风,但等巅峰期过去,俩媳妇大概率仍然处于旺盛期……那可能是自己很痛苦的日子……
有针对性的锻炼和保养很有必要……
苇庆凡边默默盘算着,边穿衣起床,尿尿的时候都没忘记抓住锻炼的机会,明明才二十岁,却莫名充满了步入中年的担忧。
这一刻他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有了全新的认知,并确定从现在开始就要身体力行,从最小处做起,让身体和事业都要一直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