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架,敬请支持。谢谢,谢谢。两个丫头也跟着笑。灵芝拿手指戳了戳香草的额头:“香草,你看看你,咋咋呼呼,大呼小叫的,把少奶奶都给绕晕了。”“那本来就是个狗奴才,我一看见他就来气老是在少奶奶跟前晃悠,我有个不祥的预感,他肯定会给少奶奶带来麻烦。”“只要你不给我捅娄子就成。”花畹畹已经坐在炭盆边,一边烤火,一边打量香囊上的神兽。灵芝和香草的注意力也被那神兽吸引了过来。“少奶奶,这香囊上的神兽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奇怪啊”灵芝问。“它叫盘瓠,是一方族人的图腾。”花畹畹答。盘瓠,又称葫芦狗,是古代的神犬,为传说中瑶族、畬族、以及輋族的祖先。时帝有畜狗,其毛五采,名曰盘瓠。说的是高辛帝时,刘氏皇后夜梦天降娄金狗下界托生,醒来耳内疼痛,旨召名医医出一希奇美秀三寸长的金虫,以玉盘贮养,以瓠叶为盖,一日长一寸,身长一丈二,形似凤凰,取名麟狗,号称盘瓠,身纹锦绣,头有二十四斑黄点。其时犬戎兴兵来犯,帝下诏求贤,提出:能斩番王头者以三公主嫁他为妻。盘瓠揭榜后即往敌国,乘番王酒醉,咬断其头,回国献给高辛帝。高辛帝因他是犬而想悔婚。盘瓠作人语说:“将我放在金钟内,七昼夜可变成人。”盘瓠入钟六天,公主怕他饿死,打开金钟。见他身已成人形,但头未变。于是盘瓠与公主结婚。婚后,公主随盘瓠入居深山,以狩猎和山耕为生。生三子一女,长子姓盘,名能,次子姓蓝,名光辉,三子姓雷,名巨佑,女儿嫁给钟智深。“这个头犬人身的怪物叫盘瓠”香草好奇。“他不是怪物,是一方族人崇拜的图腾。”花畹畹耐心解释。“哪一方族人如此奇怪”“畲族先民的氏族标记便是这盘瓠,他们把盘瓠视为始祖和至高无上的尊神。”花畹畹遂向两个丫头讲述了盘瓠的传说,两个丫头听得匪夷所思。“如果那三公主能再多忍耐一天,这盘王一定连头都变成人形的,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做狗头状了。”香草好不惋惜。灵芝道:“狗头状都愿意嫁,说明三公主是真的喜欢盘王。”“非也非也,就算不喜欢也得嫁,如果不嫁,高辛帝不就成了说话不算话的昏君了吗”香草歪着头说。灵芝又好奇道:“少奶奶,少奶奶,那畲族人平时穿的衣服都是绣着盘瓠图腾的吗”那倒也不尽然,畲族妇女多穿大襟小袖衫,衣领袖口和右襟多镶花边。畲族妇女的“凤凰装”别具风格,在衣裳、围裙上刺绣各种彩色花边,多是大红、桃红夹着黄色的花纹,镶绣的金丝银线象征着凤凰颈、腰和美丽的羽毛,金色腰带象征着凤凰尾巴,周身叮当作响的银器象征着凤凰的鸣叫。全套“凤凰装”一般作为畲族女子的嫁衣。“真是好好奇,女子穿上那凤凰装的嫁衣会是什么样子”两个丫头憧憬着。很美。花畹畹在心里说。她前世倒是见过那么一位穿着凤凰装嫁衣的女子,女子穿着畲族的凤凰装,走在一堆宫女中间特别显眼,充满不一样的风情。一次蓟允秀带她入宫时,她正好看见那名女子,一时好奇,蓟允秀便告诉她,她是先皇相中的一名畲族女子,是梅妃特地献给先皇的礼物。那名畲族女子如何认识梅妃的,连蓟允秀也不得而知。那一世的先皇正是当朝皇帝,如此说来,这一名女子尚在宫中才对。方联樗拥有这盘瓠香囊,难道与那畲族女子有什么联系不成而方联樗又要求将这盘瓠香囊交给梅妃,而那畲族女子是梅妃弄进宫的,这三人之间到底什么联系花畹畹心里起了好奇心,便想着随老太太进宫的时候,寻个机会见一见梅妃,再旁敲侧击探查探查根底。除夕之前,皇太后安排了大官家的、亲王家的女眷们入宫朝见,安念熙昏迷不醒,老太太只好带了安念攘和花畹畹进宫。入宫前,大太太格外不放心,对安念攘千叮咛万嘱咐,安念攘却无知者无畏道:“母亲,往常我什么机会才能随祖母入宫觐见皇太后根本就没有机会,对不对风头都是大姐出的,这一回,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吗”“我的姑奶奶,”大太太叫苦不迭,“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是进宫负荆请罪,不是进宫吃喝玩乐的。”“那又有什么不一样,难道皇太后设宴,独独收了我这双筷子”安念攘不以为然。大太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之下,差人将花畹畹请了来。这一回,大太太没有盛气凌人,而是低声下气乞求道:“畹畹,我的儿,你和你二妹妹一同入宫,可千万要看着她,她就是个鲁莽不懂事的,如若她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你一定替她在皇太后跟前周全周全。”可怜天下慈母心。花畹畹看着大太太极不情愿,又不得不将自己的傻女儿拜托自己,不由在心里替大太太悲哀。为何一样父母却生出了两样女儿安念熙是个肚里藏乾坤的,而安念攘的肚里只装了猪屎。“母亲放心,这一段时间您对二妹妹细心教导,二妹妹懂事多了,会在皇太后跟前好好表现的。”花畹畹皮笑肉不笑,大太太以掌扶额道:“如果我这段时间有空教导她就好了,偏偏你大姐瘫在床上,像个活死人,我照顾你大姐心力交瘁,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教你二妹妹”花畹畹唇边一抹阴笑,嘴里却温顺道:“都怪畹畹医术不精,没有治好大姐姐,如果当日不替大姐姐施针就好了。”这个时候,大太太哪里敢开罪花畹畹忙赔笑道:“幸而有你施针,否则你大姐姐早就香消玉殒,如今还有个人样在,已是万幸。只愿你进宫回来之后能够再好好看治你大姐,若你大姐能醒来,畹畹,我的儿,母亲一定将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大太太花言巧语,花畹畹自然不会相信,只是嘴里还必须虚伪道:“母亲言重了,大姐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她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而想多睡一会儿吧,二妹妹为了送别会的事情没少缠她,她又因为上回假药方的事情心里压了重担,一心想让皇太后对她改观。大姐能睡着也好,不然以二妹妹的个性,此次进宫拜年,不知道又会怎样拖累大姐呢。”大太太没有替安念攘辩驳,相比安念熙,大太太心里也的确比较瞧不起安念攘。她真是生了个不省事的女儿,关键这个不省事的女儿还一再拖累她宝贝的寄予厚望的大女儿。大太太沉重地叹了口气,拉了花畹畹的手,道:“横竖你二妹妹这次入宫,母亲就拜托你照顾她了,你可千万看着她别让她乱来。”花畹畹在心里冷笑,好个狡猾的妇人。假若安念攘进宫再次惹祸,便都是她花畹畹的过错,谁让她没有看好她的而大太太如此低声下气的目的不过还为着另一层,她知道花畹畹与她们母女三是不同心的,她如此说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变着法儿震慑花畹畹,让她不要借着进宫朝见皇太后的机会给安念攘使绊子。“母亲太抬举畹畹了,二妹妹有老太太看着呢,怎么着也轮不到畹畹去看着她。”花畹畹将球踢回给大太太,便不再看大太太,携着香草推说入宫时间到了,自去了。,,;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