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哪些人有仇?我们帮你摆平。”金式满不在乎的说到。
胡招科眼中露出一股得意:“是一个茶楼的老板,也是一个修行人。”
金式满刚要说话,韦兰溪开口了:“你是怎么与他结仇?”韦兰溪不是傻子,他感觉其中有毛腻,胡招科在他眼中并没有隐藏修为,虽然他的修为在韦兰溪眼中并不出色,但也过了小药产生,处于大药催生阶段,在世间来说,也算得上一方高手,他都忌讳的对手,韦兰溪不得不谨慎。
“他开了一家茶馆,我去拜访,他却放出狂言,说我们门是邪派,我不服,但不是他的对手。”胡招科说到。
韦兰溪考虑了一会,他决定了解一下对手,便说:“明天我去一趟那座茶楼,看看情况。”韦兰溪并没有答应他会出手,不管怎么样,有修行人,还是照一下面再说。
胡招科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脸色很平常,心中却冷笑:“几个涉世不深的人,还跟我耍心眼,三个人中,那个金式满最好挑动,得加把劲。”
当天晚上,又把他们带到饭店,好酒好肉招待,韦兰溪还是很满意,金式满直接和胡招科打成一片,拍着胸脯,说他的事就是金式满的事。
第二天,韦兰溪三人来到饯春茶楼,胡招科想陪同他们来,韦兰溪却没有同意,他不想胡招科影响他们的判断,胡招科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却在冷笑。你们以为不让我去。我就没有办法。他偷偷跟了过去。
韦兰溪三人来到茶馆,到了近前,心中一惊,他们都是行家,在分明是在城市中使用一种技法,让这一块地方成为一个灵气集中之地,韦兰溪在外面看了一会,心中不仅对这个对手起了重视之心。
走进茶楼。服务员迎了上来:“三位先生,你们是在大厅还是在包厢?”
金式满抢着回答:“包厢。”韦兰溪微微皱了一下眉,他本意在大厅之中,但没有反对,不过对金式满略有不满,金式满却不知道,依他的性格,他是来找宋琦算帐的,不过,在路上。韦兰溪跟他说了,他倒安安份份听话了。没有一到这里便大吵大闹,不过,到了里面,他还是抢先回答。
服务员听到后,便引他们上楼,进入一间包厢,包厢装潢很典雅,服务员倒上了茶,端来了点心,便退了出去,在门外候着。
韦兰溪打量着房间里的装潢,轻柔的古琴声很低,书柜中摆放着几套经典,旁边还有躺椅,旁边的立柜中有毯子,墙上有山水条幅,的确使人心旷神怡。
在韦兰溪打量房间的时候,金式满拿起一块糕点,扔进了嘴中:“不错!虽比不上灵丹妙药,也有点灵气,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的。”一块糕点下肚,又端起小杯,咕咚一口,将茶倒入口中,不觉咂了咂嘴:“东西不错,可是惹了大爷,看来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如果识趣,把这些配方交过来,考虑是否收他为小弟。”
他这番话,韦兰溪是哭笑不得,他和武预也喝了一口茶:“不错,能在凡尘喝到这种茶,算是不简单了。”
武预点点头,说:“这里主人不简单,是直接拜访,还是先观察一下?”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我们还是观察一下,能让胡招科吃亏的人,境界肯定不低。”韦兰溪说。
而金式满不当回事:“他是一个人,我们却是三个人,怕他做什么?”
武预说:“你忘记了上次我们想抢丹药的事,对方也是二人,我们却吃亏了,世间之人,小瞧不得,宁可谨慎些。”
“我们应该在楼下大厅之中,也好看一下茶楼情况,来到了包厢,不能看到整体情况。”韦兰溪叹息着说。
“对了,你们先在这里,我想起来了,我下楼去看看。”金式满见二人磨磨蹭蹭,心中有气,便吃了一块糕点,又喝了一杯茶,起身要出去。
武预说:“你要干什么,还是安静些。”
金式满说:“到楼下,去看看那些服务员,她们顶好看的。”
两人一笑,韦兰溪怀疑看着他:“你不是找什么借口?”
“我找借口,何别找这么烂的借口,去看看又不犯法。”金式满说到。韦兰溪和武预虽怀疑,但金式满不过是他们的朋友,并不是他们门派中人,加上在城市之中,也不怕他搞出什么事,便没有说什么话。
金式满出了门,问门口服务员:“你们老板的办公室在哪里?”
“我们老板没有办公室,他许多时候,在那边包厢之中,今天他有客人,在里面陪客人。”服务员说到,用手一指那间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