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一言,楚凤歌哈哈大笑,阿梨和龙谓伊对望一眼,满头雾水,但也知道两人达成一个协议,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楚凤歌操心,也不会像世俗一样,两人签下协议,仅是一种心领神会,这是建立在双方彼此信任对方的基础上,这种基础是考虑到对方能达到高阶而不屑说谎,很脆弱,又很坚固,这在于考验对方看人的眼力。
“何恽是个人材,他所修虽是魔道,但这又怎么样呢,只要他能够为国所用。”楚凤歌笑罢,陡然说了一句。
“今日过后,华夏又多一金丹高手,何恽其人,很有野心,是块好材料。”柳致知点头说到,他细想何恽的行为,点点滴滴,证明他的不凡,也证明他是一个不太安分的人。
“有野心好啊,就怕他如你一样,没有权欲的野心。”楚凤歌说到,不经意间一挥,远处的海中浪花一涌,柳致知眼光如电,水下一般潜艇陡然一沉,成为二截,柳致知不知是哪里个国家的,但清楚肯定不是华夏的。
见何恽度劫差不多了,柳致知向楚凤歌一拱手,带着阿梨,一纵遁光,离开此处,龙谓伊也向楚凤歌一礼,身体陡然下沉,没入海水之中。
楚凤歌却没有动,他依然站在空中,此时何恽正盘坐在阵中,头顶之上,那颗舍利越发皎洁。
柳致知回到别墅,宋琦他们还没有走,见柳致知夫妇回来,问到:“何恽度劫,怎么样了?”
“他成就圣舍利,相当于金丹高手。”柳致知说到。
一瞬间,宋琦和赖继学有些惆怅。在他们之后修行的人,进入金丹期,他们却在金丹外徘徊,不由他们不惆怅,不过,他们的心理素质不错,随即就调整过来,赖继学笑到:“在我们修行之后入门的人,都进入金丹期。我们未免太逊了。”
柳致知也笑了:“你们所修与丹道不同,赖兄的一念山川,恐怕历代地师少有人达到,而宋兄的万物皆符,也不是轻易能达到。再说,修行有快慢,并不是争在一时。”
“感慨而已,世事真如柳老弟所说的方向发展,看来,一个大时代就要来临。”宋琦叹到。
他们在这里说话,在新疆。一个年老的欧洲人,正在一步一步向内地走来,他就是阿尔卑斯山脉中的那个苦修士,阿诺尔?克拉克。他自从感应到阿瑟之死,便放下一切,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阿瑟报仇。别人不知道,他心中明白。阿瑟名义上是他的侄子,事实上是他的儿子,是他与嫂子所生,一次酒醉之后,两人发生了关系。
本来,他与嫂子是一对恋人,后来发生误会,成为他的嫂子,他明白了事情真相,然而已经晚了,在一次醉酒之后,有了阿瑟,他痛苦万分,便成为苦修士,将对嫂子的感情转化为对上帝的热爱,他嫂子产下阿瑟后,不久却因车祸而离世,他哥哥又新娶妻子,为此,他与哥哥大吵了一顿,带着阿瑟回到的修道院。
别人以为他是领养的阿瑟,并不知道真相,阿瑟便在修道院中长大成人,不知不觉中,他灵修有成,一身修为,后来,受欧盟之邀请,却调查火山暴发,回来却说,他受了一个异教徒之欺,约下一年之战。
克拉克帮他祈祷,替他向上帝献祭,他受到上帝的荣光,感受到上帝的奇迹,这也是阿瑟功力大进的缘故。
但没有想到,阿瑟这一去,就成了永别,克拉克感应到阿瑟之死,流下了眼泪,解下头上的荆棘冠,手上和足上的镣铐在刹那间化为流沙,他要复仇,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找到了欧盟科学考察队,知道了柳致知的姓名,并且知道柳致知的住址,柳致知自己并不留意,他的大名已在各个国家留下了档案。
克拉克并没有乘座现代交通工具,而是一步一步从欧洲走到中东,再从中东走到华夏,并没有使用任何奇迹,只是一步一步走来,心中感念着上帝的言,一路上,经过了战乱中的国度,任何人向他伸手,在刹那间皆化为灰烬,他却依然向前走,好像一个沉浸在梦境中的人,终于到了华夏。
三个月过去了,克拉克依然如故,他的心念之中,仇恨却越积越深,心中信仰也越发虔诚,精神开始越超肉体之上,身体开始散发出辉光,令所见之人,不由心生敬仰。这个现象很快引起了特殊部门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