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大山一现,六人心中顿感一种毛骨悚然,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六人一起抬头,大山虽无形,但六人却非普通人,依然可见一座大山从空而降,直向六人压下来。六人大惊,随着光华,升起六件法器,当然,他们并不叫法器。这六件法器,二杖一冠两剑还有一件奇形似杖又似短矛的东西,六件法器裹着光焰,向上击出,想顶着大山,同时,六人倒纵而出。
大山并没有落下,六件法器击在大山之下,大山往下一沉,六件法器也一沉,发出悲鸣的声音,终于抵住了大山。实际上,大山只是具现一种形象,何况在常人眼中根本看不见,并无真实大山的威能。
大山一瞬间崩散,而柳致知的攻击却到了,他的攻击却不是水蓝星发出,而是秋鸿剑,只见鸿影一闪,六人中一人猛然的怔住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鸿影已过,此时另五人才反应过来,但秋鸿剑已收回,柳致知口一张,将剑光吞入。
那人倒地,身上却散发出星星点点,似萤火虫一样,光点闪闪,随秋鸿剑向柳致知聚来,水蓝星的蓝光好像没有反应,柳致知不仅一皱眉,紧接着眉头舒开,他知道这没有什么危险,水蓝星才将它放起来。
这一串萤火虫样的光点,柳致知一接触之下,顿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历代一名祭司的经验与知识,柳致知先有定见在先,他并不能迷惑柳致知,却是不知多少代人的记忆中最精华的一点,一入柳致知的大脑,柳致知顿觉头有点迷惘。心神一定,将其中记忆压了下去,幸亏是柳致知,已入金丹,才能自如将这串记忆压入大脑深处,如他不入金丹,不可避免的神情一阵恍惚,即使不出现六人情况,但怔神是跑不了的。
柳致知在外人看来。连怔神的功夫都没有,好像这星星点点对他根本没有影响,此时,乔治?塞莫纳终于回过神来,见六人中的一个被杀。大喊一声:“约翰逊!不,我要杀了你!”他不喊还好,五人以为自己是历代祭司,他这一喊,五人一怔,随即想起了什么,刹那间。神智陷入两种意识的交战中。
祭司的意识并不强,本来就是一种传承,其中自主意识并不强,只是记忆所附带。这里面主要是传承,他们开放心灵,本来对此就抵抗很少,才出现那种情况。历史上不是没有以自我意识为主接受传承,不过由于对神的信仰。自己以为是自我转世,倒没有人怀疑过,而且,接受者没有一个在今天这种情景下,都是安静下按受。
柳致知一见,顿时明白他们陷入意识交战之中,对赖继学喊到:“他们交给你来处理!”一指头顶水蓝星,迎向乔治?塞莫纳。乔治?塞莫纳眼见一个朋友被柳致知斩杀,顿时发怒,他刚才与柳致知拼了一招,柳致知以水蓝星对敌,他吃了一点亏,现在吸取教训,手中投枪一摆,空中火气一收,接着一朵火样的莲花暴发,在莲花上又生出火莲,重重叠叠,数不清的火莲一刹那布满的面前,向柳致知罩了过来。
柳致知水蓝星只是一道蓝光,火莲纷纷消散,眼见得如花雨一般,转眼就要突至他的面前,在火莲丛中,一支投枪出现,枪头绽放出光华,如在钢炉中烧红的铁,只一闪,便与蓝色交击在一起,两人一触而分,一声尖利的刺耳声在大殿中响起,柳致知心中一动,没有感到水蓝星受伤,而似乎对方投枪受了一点伤害。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势顺手一拳,却是崩拳,趁对方一枪被弹开的空当,拳出如龙,对方显然没想到,两人争斗间,对方会临空发拳,拳劲如木之纵横,罡气如潮,这劈空一拳,正打在自己空门大开之时,心中一急,已躲闪不及,只得硬受一拳,只一拳,好在是劈空劲,肌体收缩间,硬受了一拳,这一拳却不是那么好受的,他好在光焰罩身,就是这样,嗓子发甜,又一口血喷了过来。
身体摇晃间,乔治?塞莫纳已吃两次亏,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柳致知对手,加上他的信仰仅由于传承而不是从小培养,他又醒悟到自己是乔治?塞莫纳,而不是苏摩托,自己内心甚至连上帝都不是那么虔诚,所以他动了心思,眼睛向四周一望,准备开溜。要是苏摩托,他才不会开溜,这里是神留下的圣地,怎么可能弃神的圣地所不顾。
柳致知看见他眼睛一转,向四周一望,知道他想到开溜,怎么能遂他的愿,意念一催,水蓝星荡出一天蓝色,如水波一样,直向他卷去,波纹一起,空间立刻变得粘稠,他的行动立刻变慢。
乔治?塞莫纳刚想脱身,蓝色波纹已到,身体立刻像陷入蜂蜜一样,心中一急,手中投枪一晃,在掌上消失,却出现一根法杖,在细看,却是那根投枪所化,柳致知心中一动,难道是如意神兵?他猜得十不离八九,这不是如意神兵,本身为一根法杖,但能化为数般兵器,投枪只是其形态之一,用他们的语言来说,只是一件神器,比之六人法器又要高一个档次,本身为七名祭司中的首领所准备,类似法宝,不同于法宝的地方,并不需要人认主。
法杖一动,周围空间波纹立消,整个空间开始异变,像一个火焰空间,一片黄沙似的空茫空间状态出现在大殿之中,整个神殿都在摇晃,悬在殿顶的那颗金刚石开始发亮,像一颗微型太阳,放射出夺目的光华,众人一怔,乔治?塞莫纳大喜,他感受到自己手中的法杖在这一瞬间居然能和神殿相应,自己好像这里主人,他恍然大悟,这座神殿应该是自己的主殿,自己怎么能放弃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