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郎,一个没料到,便能令你推脱掉所有的责任么?”任江城轻柔又带着责备的声音仿佛又回响在他耳边。
桓十四郎心中一阵迷茫。
从来没有被哪家的女郎这般训斥过,但是居然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并非信口开河……
任江城忙走过去,“杜大夫辛苦了,我炖了鸡汤给你,很补的。”
密室门口放着高足方桌案、几张胡椅,杜大夫坐在胡椅歇了会儿,脸上露出笑容,“小丫头还算有良心。”任江城张罗着命人端温水过来,打开食盒将饭菜摆上,杜大夫告诉任平生、桓广阳等人,“他还在发烧,凶险的很,若是能熬过今夜,应该也就没有大碍了。至于他能不能熬过今夜,老夫也不知,看你们的造化吧。”之后,他便洗了手、脸,端过任江城递给他的鸡汤慢慢喝着,一脸享受的表情。
任平生叫了几名下属过来,命他们把萧庆正抬走,“小心,莫碰触到他伤口,请位善治外伤的大夫过来。”下属答应着,小心的抬着萧庆正走了。
任平生和桓广阳关心伤者,进到密室之中探视。桓十四郎犹豫了下,也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进去了。
杜大夫由着他们三人进密室,并没说什么。他觉着手中的这碗鸡汤味道很美,笑着问道:“小丫头,为什么普普通通的鸡汤,你熬出来也这么好喝啊?”
“我心灵手巧呀。”任江城自吹自擂。
“真不害羞。”杜大夫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