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娜仁托雅及太监胡玉贵俩人也佯装唯唯诺诺地齐齐行礼说道。
在夹波日(药王山的藏名)深山林处一排木屋子程莹莹的寝屋外。
胤禛追随着程莹莹那天籁般绝妙之音漫卷漫舒古筝所奏的音律,来到程莹莹的寝屋外,叮叮咚咚婉转如流水潺潺般的古筝声,似倾述人世间情愫上杂乱无绪的情结,那亦真亦幻的意境音律,瞅似情愫上超越了浮尘,似变得宁和,却令胤禛隐隐窥探到程莹莹对仓央嘉措情愫上更加的眷恋及不舍。
听着这蕴含满满浓浓情愫的曲子,胤禛心尖越发感到揪疼无比:为啥莹莹就这般冷漠瞅着自个,自个身份地位及学识那点比上那个仓央嘉措强,自个不惜放下身段百般讨好莹莹,为啥莹莹丝毫不为此而对自个动容,为啥……
就在胤禛徘徊在程莹莹的寝屋外及偷偷聆听音律,不敢贸贸然敲门进去时,戴铎急匆匆地疾奔了过来。
“禀报四爷,大事不妙了,仓央嘉措出事了!” 戴铎行礼气喘吁吁地说道。
一听到“仓央嘉措出事”这几个字,程莹莹顿时惊骇,浑身为之颤抖,为了不让胤禛察觉自己能听到他们俩人所说的悄悄话,程莹莹强忍住内心惊慌,继续佯装毫无察觉地弹奏古筝,程莹莹一心两用,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偷听屋外胤禛与戴铎俩人的小声对话。
“不必多礼,赶紧说仓央嘉措出啥事?”胤禛说道。
“回四爷,仓央嘉措正在押往京城的途中,听传闻拉藏汗以仓央嘉措犯了yín yin秽布达拉宫之罪逮着的,皇上勒令拉藏汗伊将仓央嘉措押送京城,由皇上审讯后方定仓央嘉措所犯之罪。” 戴铎说道。
“这般瞅来仓央嘉措所犯之罪,定乃拉藏汗为了夺仓央嘉措的法王之位,胡乱瞎编造些罪状强行扣在仓央嘉措头上,若真如此,拉藏汗定会在押解途中将仓央嘉措弄死,以达到拉藏汗掌控整个西臧命脉的意图。” 胤禛说道。
“四爷,会不会乃尔误解了,拉藏汗难道不怕皇上察觉此事蹊跷,将伊抓拿来问罪矣?” 戴铎问道。
“误会个啥!?不可能的事!本贝勒不会估摸错拉藏汗那点上了不得台桌的伎俩!至于本贝勒皇阿玛那,本贝勒估摸皇阿玛是不会随意杀了仓央嘉措滴!本贝勒皇阿玛之所以不杀仓央嘉措,乃为让仓央嘉措牵制住拉藏汗在西臧的那份霸心;若要令仓央嘉措不至于死在京城的途中,除非本贝勒皇阿玛派遣纳兰永福押送仓央嘉措伊上京,否则途中恐怕会生变。” 胤禛说道。
“四爷,吾得知此次押解仓央嘉措回京的事,乃由八爷、九爷、拉藏汗及肝丹才旺负责。” 戴铎说道。
“这般瞅来,本贝勒的皇阿玛仍念想要留下本贝勒与纳兰永福继续寻觅莹莹了。” 胤禛说道。
就在胤禛此番一落,突然间程莹莹独自一人打开了寝屋的大门。
一瞅着程莹莹突然这般从寝屋里走出来,胤禛连忙向戴铎挤了好几个眸子。
“那个戴铎,尔可有置办好今个莹莹孩儿满月酒庆贺的物品?”胤禛佯装懵懂地问道。
“回……回四爷,置办好了。” 戴铎有点慌乱地说道。
“胤禛,你别蒙骗我了,你们俩人所说的话,我全听到了;胤禛,你带我去见仓央嘉措,我要救他出来。”程莹莹咄咄地威逼说着,跨出了门槛,朝胤禛走了过去。
此时,胤禛暗暗心尖里大呼不妙:自个与戴铎皆放很小的声音说话,莹莹弹着古筝,咋就能听到自个与戴铎所说的话矣!?
此时的胤禛哪里知道程莹莹身为指挥家耳朵不单止灵敏,而且还可以一心两用,其实这种一心两用的技能对搞音乐的人来说那是很正常的事。
“莹莹,尔……尔听错了!吾与戴铎在聊筹办尔孩儿摆满月酒的事宜,偶尔提了到仓央嘉措的名字而已。”胤禛不敢用眸子瞥向程莹莹,只是嘴一张一合敷衍说道。
“胤禛,仓央嘉措那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真没心思跟你说废话,我现在要下山去找仓央嘉措,胤禛,求求你帮我去救仓央嘉措出来。” 程莹莹哀求说着,眼泪也同时哗啦啦汹涌起来,程莹莹心急地扑跪在胤禛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