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莹一听胤祥这些话,是又气又烦、又怒又哭笑不得,程莹莹此时真想把心里所有的话摊开理论,只可惜胤祥是胤祺的弟弟,自己此时又是个逃跑者;为掩饰自己此时的意图,程莹莹牵强地扯起笑颜,若
有所思地把玩手中的酒杯,心不在焉地说道:“胤祥,皇上生气?真可笑,算了,我不想提起,一提起皇上,还有胤祺,我就觉得一肚子火,算了,我们不说恼火事,喝酒!!!”
不管莹儿对五哥的恼与喜,咋滴莹儿的心尖皆系着五哥,哪似自个此般模子孤身寡人无人心系,更甭提莹儿心尖可曾心系自个了!一思到程莹莹回京城后,就乃胤祺的福晋时,胤祥感到心尖百种道不明的滋味涌进了心尖,为了能把更多更美的程莹莹烙进自个的心尖,胤祥佯装漫不经心地茗了一口酒,用探究的眸光瞥着程莹莹,娓娓地说道:“莹儿,今个,不知可否为吾奏上一曲?”
在回京城路途。
康熙若有所思地蹙着双眉,板起个冷森森的脸庞,心不在焉缓缓地策着马跨过刚被众人诛杀匪徒的尸首,康熙用犀利的眸光瞥了瞥骑着马战袍及脸上沾满他人血迹的胤祹、胤佑、胤禵等人,慢理条斯地问道:“胤禵,此乃第几次遭遇匪徒?”
皇阿玛真乃老谋神算,皇阿玛若不是让十二哥、李光地与岳钟琪三人妆扮成伊的模子先行探路,恐怕皇阿玛此时难保不被匪徒伤着龙体;胤禵连忙很恭敬地压低个头颅,躬起身子,振振有词地说道:“回皇阿玛,此乃第五回了。”
此般瞅来,那伙不死心的孽贼仍念想朕屁股下的那张椅子,能换个伊等心仪的人坐坐,念想掌控坐在那张椅子的人,念想那张椅子的人带给伊等的荣华富贵……康熙越思脸庞越发黑魆,眉头越发紧拧,康熙恼怒狠狠地勒了勒马匹的缰绳,板起冷飕飕的脸庞,意味深长阴森森地说道:“此般瞅来,有人等急了,势必要致朕于死地;瞅瞅朕还乃心太慈了,令那伙孽贼有孔可钻之机了。”
康熙的话刚落,贴身侍卫纳兰永福策马奔到康熙的身前,纳兰永福一见到康熙,便急急从马鞍跳到地面上,一甩衣袖,随即恭敬地压低个头颅,唯唯诺诺地用双手高举信函朝康熙跪下,纳兰永福振振有词地说道:“启禀皇上,粘杆处密函。”
“免礼!”康熙很霸气地说着,顺势接过纳兰永福呈递上来的信函,康熙拆开一看,脸色霎时惨白起来,康熙烦躁地蹙起眉头,很不悦地紧瞪着纳兰永福,恼火地说道:“纳兰永福,尔速速差遣粘杆处搜寻,务必按朕旨意办好差事,另传朕旨意勒令大阿哥胤褆、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礻我、十三阿哥胤祥歼灭葛尔丹余孽同时务必寻着程莹莹,务必安然无恙将程莹莹护送回京城,若有耽搁者严惩不贷!”
“喳!”纳兰永福话刚落,还未等纳兰永福踊上马鞍离去,胤禵就忍不住从马鞍上跳到地面:准乃莹儿那儿出大事了!
胤禵绷紧个惨白无比的脸庞,惶惶不安地紧锁起双眉, “扑通”一声,胤禵很恭敬地压低个头颅朝康熙跪下,颤颤地说道:“启……启禀皇阿玛,恳请皇阿玛准许儿臣回西臧寻觅莹儿。”
康熙一听胤禵此番话,那脸色顿时无比的黑魆:这乃啥时辰!?为了个女人,连朕这个皇阿玛的性命皆不顾了,且还要与朕争夺心仪的人;康熙恼火暗暗地攥紧手中的缰绳,随即板着个黑脸,康熙用冷飕飕的眸光睃着胤禵,大声呵斥道:“孽子!尔当朕乃尔的皇阿玛不!?”
十四弟,尔真乃笨驴子!也不瞅此乃啥状况,明知不可为,还乃一个傻劲往死里撞;胤祹暗暗地讥讽起胤禵,胤祹若有所思地偏了偏头颅,鄙视地瞄了胤禵一个眸子,随即勒了勒马匹的缰绳,胤祹偷偷地将探究的眸光复回到康熙的身上:皇阿玛,为啥这般执意不肯放十四弟回西臧寻莹儿?
与此同时,此时胤禵的心尖哪里还顾及康熙的性命,心尖只念想着程莹莹的安危;胤禵正欲抬起头颅,念想再次恳请康熙允诺自个回西臧寻觅程莹莹时,就见康熙已策起马匹,率着众人继续往京城的方向赶起路,无奈之下胤禵只好跳上马匹,心不在焉地策马追随康熙的身后:莹儿,尔在哪儿啊?尔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