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些与我仔细说来!」
竹影定了定神,将昨夜之事,悉数讲出,听到自己没有碰那女人,宋泽义才堪堪放下了心。
「真是的,好没意思,你们主仆二人当真是无趣,生活如此寡淡,便是连玩笑都无甚意思。」
赵恒瑞对这两人简直无语,抚了抚袖子,无聊的立在一边。
竹影对那苏落可是怨恨颇深。
「少主,都怪您太心善了,居然当初就那般相信了她,好吃好喝的伺候她,还给了她不少的补偿,她居然,居然还这般行事,简直不知好歹!」
宋泽义沉了沉眸子,「她现在何处?」
「她现在正在府衙的牢狱里,只等您一句话,属下便将她给剁了!」
这种女人留着简直是祸害,还不如早点儿处理了。
「罢了,将她放出来吧,给她一些银两,将她赶出县城吧。」
宋泽义淡淡的扔出一句,竹影满面都是不可置信。
「少主,您怎么还是决定放过他,以前您不是杀伐果断,早些年在京城的时候,有些女人想爬到您的身边,您都下手十分狠厉,怎的偏生遇见了她,您就这般心软了呢,这一点儿也不像您啊!」
以前在京城,有不少的人为了和他攀上关系,送了不少的女人来,他都一一将人给处理了,后来进谗言大抵也是因为这些,没想到,如今到了这里,也有人前仆后继。
「终究是我先做错了事,有愧于她。」
听到这话题,赵恒瑞忽的来了兴致,「那可不,当初你们少主的皮相,可是京都里数一数二的,简直是无人能比,那想扑上来的女子啊,简直成千上万!」
竹影闪了闪眸子,「可是少主,不是幼年时,不是住在宫中嘛?与五皇子你住在一处?」
说起这个来,赵恒瑞倒还是想起一段趣事儿,整个人眼眉都在飞舞。
「是啊,是啊,当初啊,你家少主住在宫中,可是引得我那个妹妹都为之倾心呢!当时啊,九公主为了他,还差点儿就去自尽呢!」
如此往事,宋泽义根本不愿提起。
「恒睿,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些去酒楼喝酒吧,我还有正事要议!」
明晃晃的逐客令,赵恒瑞自是听得懂,禁不住撇了撇嘴,「哼,你让我在这里待着,我还不愿意呢!走了!」
一时间,只余留竹影和宋泽义两人立在原地。
「你去,将此事办妥,好生安顿她,另外,盯紧王奕修和王家那边的状况,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向我汇报!」
竹影得了令,拿了一钱袋银两,将人从牢狱提了出来。
思及昨晚的事,脸上还是挂着不虞,抬手将钱袋子扔给了她,「这是我们少主让我给你的,我告诉你,你这次最好老师听话一些,带着这银两去县城外,昨夜的事,我们少主不追究了。」
苏落有一瞬的愣神,她本以为,她这一劫便是如何,也绝对逃不过了。
「少主心中有愧于你,昨夜的事也不再追究,万望你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做出什么兴风作浪的事情来。」
竹影抬手解开了苏落手上的枷锁,带她换了一身衣服,又亲自将人送到了县城门口。
「自此之后,你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来,更不要让少主见到你,拿着这些钱,老实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言罢,竹影转身便离开了。
苏落打开手中的钱袋,里面躺着的,明晃晃的,全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