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家里倒是悠闲,自己荒废学业不说,还要生生带坏两个小的,其心可诛!」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晓低着头,只字不语。
「哼,我本来就是来这里游玩的,不吃喝享乐,难不成还帮你处理政务不成?你想的美!弟妹,你说是不是,他这个人就是太过于古板苛刻,无趣的很!」
自始至终,苏晓都未曾挪动分毫,只手里的棋.牌被她捏的增光发亮。
「是无趣的很,不过更是自作主张的多。」
手中的玉骨牌猛地拍到桌子上,白皙的玉璧顷刻碎成了两半,泛着冰冷而慑人的边缘。
诡异的画面,惊得赵恪予都倒抽一口冷气。
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将旁边愣怔着的两个小的拢到了身边,「大福、小福,叔叔知道有另一个很好玩的玉锁,咱们去那里玩吧!」
言罢,不待两个小的反应,脚底抹油,一溜烟儿的便跑走了。
寂静的卧房里,一时间,只余留了苏晓和宋泽义两个人。
莫名的怒火,宋泽义也摸不清所以然,只怯怯的发问两句,「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呵呵,怎么了?这人一向自作主张的很,连将她的死对头,日后克死他俩的人都敢随便招惹,她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
「我听说你又将赵显亮抓了起来?是这样吗?」
宋泽义挑了挑眉头,眸中闪过一瞬惊诧,旋即又恢复如常。
「不错,赵显亮其人阴毒,欺男霸女,我将他抓起来,是在为百姓除害?」
呵呵,还义正言辞呢!分明就是有自己的私心。
「好哇,就算是你这件事做的正确,流芳千古,那赵家的那个女眷呢,我可是已经去府衙打听过了,她不曾被关押在牢狱,宋大人,请问,她们现在身在何处?」
浓重的火药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苏晓整个人已然立了起来,脸色都阴寒一片。
瞧着她这幅问责的样子,宋泽义也隐隐泛出几分不虞,他忙活一日政务,好不容易得了空闲想回来瞧瞧她,没成想,竟被人当成犯人逼供。
宋泽义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苏晓也不示弱,迎面便回击了上去。
两人的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
终于,还是宋泽义先移开了视线,无奈吐出一句,「你真是无理取闹!」
「哼,」,苏晓冷冷勾唇,「我无理取闹,真是一个好说辞,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幅德行,你也不看看,究竟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动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不敢见人!」
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宋泽义的心口,力气大得仿佛恨不得能戳出个洞来。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千算万算,他没想到苏晓竟是将他和那些登徒子视作同等。
幽深的眸子猩红一片,近乎要滴出血来,「苏晓,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是这样沉溺女色的人吗?」
「你!」,那双眼睛实在太炽热,太烫人,苏晓原本涌到嘴边的话,竟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左右咱们就是个搭伙儿演戏的,谁也碍不着谁!」
话音已然放松了几个度,宋泽义趁机逼问。
「那你为何对苏落母女此事这般斤斤计较,还跟我闹了这么一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