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造矛,数以百计,长矛比别人要长一倍。”
“那么长?”
莫里哀饰演的华莱士点头,吃着手中的面饼,目光中透露着坚决。
“有些人就是比别人长。”
“你妈又讲我的故事。”
……
《勇敢的心》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电影,所以车轮碾过痕迹太清晰。
怎么说呢,因为是商业片的缘故,勇敢的心的开篇进行的人物塑造很好,小树林的一场戏,基本上将志愿军以及重要配角的性格都立起来,可后面就没描写了,有点后劲不足,把所有视线都放在华莱士身上。
楚舜要将勇敢的心,改成一部史诗,在保存原本热血膨胀的结尾前提下,拍摄出史诗感。
参考《指环王》,为什么指环王三部曲有强烈的史诗感,除了剧情外,整个镜头调度和服化道,也占据极大的作用。
对重要配角要求有点高,说起来这些配角都是梁埔选拔,也都是实力演员。
有实力,不等于就一定适合角色,例如演绎主动投靠的志愿军爱尔兰人史蒂芬这角色,演员佩奇死活演不好,当然佩奇也是出道二十余年的老演员,不会有心态崩了一说。
“不不不,停。”
“爱尔兰人不是不会傻乐。”
“佩奇先生再来一遍。”
一共叫停了七次,片中一心只想杀英格兰人的爱尔兰人史蒂芬,角色气质是莽撞带细,而佩奇长相就比较精致。
“我们聊聊,佩奇先生。”楚舜把佩奇单独叫到了演员休息棚。
佩奇作为法国人,本身因为《触不可及》是相当崇拜,可作为剧组演员,面对导演压力还是相当大。
“佩奇先生有爱尔兰朋友吗?”楚舜问。
“有和爱尔兰籍演员一起合作过。”佩奇说道。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不能依照地域分别,但每个国家都有整体气质。”楚舜说道:“华夏机敏,美利坚自由,英国绅士,德国严谨,而爱尔兰是……”
佩奇等着下一句,可下面没了,抬头看导演,很显然是想他接话。
“爱尔兰热情??”佩奇说出一个单词。
“我更愿意称呼为过分热情。”楚舜说道:“佩奇先生在表演时,情绪应该更夸张一些。”
“多谢船长,我知道了。”佩奇点头,他迟疑后还是问出来:“法国人在船长眼中是什么样?”
作为一个喜欢科学辱法的楚舜差点想说法国人投降,没有嘴瓢。
“法国人优雅。”楚舜随口说了一个。
佩奇点头,一般人都会说法国人浪漫,实际上大部分法国男人是比较沉闷,浪漫的只是艺术,而优雅这个单词完全切合。
果然是法国的情人,佩奇心里说。
接下来的表演丝滑太多,首日的拍摄顺利。
“莫里哀,伦敦是本名还是艺名?”吹哥边吃边问,两人在黔省训练的一个多月都混得挺熟悉。
“是本名,其实伦敦虽然是英国首都名,但词意是[勇敢的],是常用的女性名。”莫里哀说到此也叹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给我取名为伦敦。”
“或许想要个女儿。”吹哥解惑。
莫里哀觉得很有道理,但一点也不开心。
首日的顺利拍摄,也延续到接下来的进度,每场戏平均ng次数不超过五次,非常好了。
时间流淌,奥汀·卢德伦先生在黔省一直训练至十月中旬,将戏份延后,才能够空出如此多时间。
所以卢德伦是很感谢全剧组,在抵达剧组之日,带了“土特产”,是苏格兰威士忌。
拍摄期间是不能喝得烂醉如泥的,所以这些酒只能放到杀青宴。
“身体如何?”吹哥关切询问。
“很好,训练强度完全在他接受范围之内。”卢德伦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我们剧组随行有医生,是吉兰先生,我一会介绍认识。”吹哥道:“如果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地方不适,一定要及时和吉兰医生交流。”
剧组的配置是来自于方方面面,例如吉兰先生,是苏格兰名医,在国际上都有名气,任职于惠灵顿医院。
惠灵顿医院都知道吧,欧洲最大的私人医院,很厉害,费用很贵。
“多谢利未先生。”卢德伦感谢。
吹哥还让其和史考见上一面,每天的餐食要求需要阐明,入组后就要拍摄集中的戏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