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宫女下人都赶走,之前一直就是她与宗政怜海两个人在屋子里。
此时气的够呛,身边又没人,所以这些话也就没忍着,看起来那一脸愤懑的样子确实是真被气着了。
“拱了几次都没有一盏茶的功夫,那东西还......”
皇后起身,那白皙丰腴的身体上有些淡淡的抓痕,身上还残留着些许口水,但她身上却连一滴汗都没出。
她身上的口水,大概都集中在两点左右,所以皇后看见了的时候,更为气恼。
这男人一出生就喜欢吃nǎi,到长大了还是一个德行,天知道,老了是不是也一般无二。
走到旁边把衣服捡起来准备穿上的时候,恰好看到桌子上那烛台里,昨夜里几乎燃尽的蜡烛只剩下一丢丢那么短,莫名来气,一巴掌将烛台也扫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引来下人们的惊恐,门外有人问皇后发生了什么事,皇后来气,下令让今日当值的全都掌嘴二十,竟是连用完的蜡烛都不换,怎么能如此的轻慢懈怠!
一群宫人跪在门口,噼噼啪啪的被掌嘴,各个心里苦,心说因为这事真的值当的?
皇后让人打了一大桶水,她把自己泡进水里这才冷静了些,闭着眼睛思考,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气......
啪一声,双手拍在水面上,拍的水花四溅。
看她那模样,大概是觉得自己吃了亏,吃了大亏......
驿馆。
到了天黑之后,宗政怜海洗漱更衣才敢回到叶无忧面前,此时他也差不多冷静下来,虽然脑海里,时不时的还会回想起皇后那令人沉迷的身姿。
“先生。”
宗政怜海在叶无忧面前坐下来,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
“先生说让我试探下皇后,是否真的收养了哪位皇子,这事不好打听,可宫里人各个看着都很紧张似的,出宫之前,我给了那送我出来的小太监一枚扳指,倒是问出来一些事。”
“我问他,宫里人为何看着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而且还都躲着人走,按理说,见我进宫,该主动行礼才对。”
“那小太监说,昨夜里宫里的一位妃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是投井自杀了,可能这事把宫里人都吓着了,我以前听说过那位妃子,有个两岁左右的儿子。”
叶无忧点头:“这种事皇后自然不能让殿下知道,否则,殿下自会怀疑她将来还另有所图。”
宗政怜海道:“应付这事,咱们也得加快一些了。”
叶无忧道:“今夜殿下就去拜访楼台家族,如不出意外,楼台家对殿下的兴趣,应该比皇后对殿下的兴趣还大些。”
宗政怜海:“请先生与我同去。”
叶无忧摇头道:“不必,楼台家向来高傲,我这冬泊人的身份,他们会嗤之以鼻,若我在场为殿下出头说话,楼台家还会觉得是殿下刻意羞辱他们。”
宗政怜海道:“可是......去楼台家,我,我有些,有些不敢。”
叶无忧道:“以后楼台家就是殿下的神卫了,若殿下现在不敢孤身前去,反倒是被楼台家的人看轻了,殿下不必担心,楼台家比皇后好应付。”
宗政怜海心说皇后才不好应付。
正如虎的年纪。
叶无忧耐心说道:“等到了楼台家,殿下无需遮掩,有什么说什么,越是简单直接,楼台家的人越是欣赏。”
宗政怜海还是心里打鼓,可也只能是应承下来,叶无忧说的对,他总不能连以后自己的神卫都不敢面对吧。
又聊了大概半个多时辰,宗政怜海起身告辞,他只带了两个亲兵,也没礼物,直接奔楼台家去了。
等他走了之后,叶无忧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老仆见他这般模样,问了一句:“是觉得这宗政怜海不成器?”
叶无忧道:“成器我还找他?”
老仆道:“那你叹气做什么。”
叶无忧道:“叹气的是,这位怜海殿下的魂儿,好像有一部分留在皇后那忘了带回来。”
老仆想了想,然后呸了一声。
叶无忧自言自语道:“他这次去见皇后,大概是没听我的话。”
老仆:“何以见得?”
叶无忧道:“他去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顶撞皇后,他大概是把我的话忘了。”
老仆又想了想才懂什么意思,所以又呸了一声。
他说:“你在歌陵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德行,现在怎么像个浪荡之人,什么话都敢说了?”
叶无忧道:“以前我也说,只不过不和你说。”
老仆:“?????”
叶无忧起身道:“身子骨不那么好其实也不都是坏事,还是躺着好些。”
老仆:“?????”
叶无忧走到院子里,活动来,练着老仆教他的五禽拳,倒是打的有模有样。
老仆走到门口看着他,冷哼一声:“这会儿才想起来qiáng身健体,我猜你刚才说还是躺着好,多半也有些言不由忠......”
叶无忧一回头:“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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