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捧着一本书册,到聂无羁身前:“师父,这里有一处我看不懂。”
聂无羁看着丁珞衫,忽然心里一动。
他如此专注的看着丁珞衫,让丁珞衫的脸很快就红了,丁珞衫也不得不去想,莫非上师其实还是喜欢自己的?
她这脸一红,xiōng口起伏都变得稍稍大了些。
聂无羁却想着,林叶啊林叶,我自己装-bī大概是赢不了你了,但没有关系,我要亲手教出来一个赋神境,看你在这一点上如何赢我!
然后他把书册拿过来:“我看看是哪里。”
丁珞衫的手和聂无羁的手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神就更加慌乱起来。
忍不住的去想,刚才上师他是不是故意碰我的手?
如此说来,其实上师对我也是格外在乎的?
上师只是碍于身份,所以不能明说,只能在这平日里不为人见的细微举动中,向我表露他的心迹?
越想丁珞衫的脸就越红,一下子红到了耳朵那里。
聂无羁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说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哪里不会,倒是说清楚。”
丁珞衫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指了指书她看不懂的地方,还故意在伸手的时候,碰了碰聂无羁的手。
聂无羁看了看丁珞衫,见她脸红气粗。
“你生病了?有病就去治。”
说完聂无羁拿着书转身走了:“你去治病,我把注释给你写出来,你治了病后回来找我取。”
说完就走了。
丁珞衫愣住了。
聂无羁拿着书册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弟子看起来也不想是那么聪明的,只是体质好的离谱。看来要想赢了林叶,自己还得加把劲才行。
于是,他回到房间里之后,卖力的在书册上写起注释。
院子里站着的丁珞衫看着聂无羁那专注的样子,心说果然还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
上师他是多正派的一个人,以后我万万不能再这样了......
好幽怨。
他只是想做我师父,我却想着睡了他......
啊呀!
丁珞衫想到这忽然惊呼了一声,一下子就羞的不敢停留,转身就跑了,飞快。
聂无羁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见那女人一惊一乍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果然是病了。
另外一边。
金鱼给骆锦词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说道:“你马上就要回去复命了吧,我在这祝你回去路上平安顺风。”
骆锦词却摇了摇头道:“我还不能回去,小古说的人全都叛变,这是奇耻大辱,古公公派我来,就是来清理门户的,我若就这样回去,哪里有脸面见古公公,哪里有脸面见大将军。”
金鱼想了想,一拍xiōng脯说道:“放心,你我情投意合可称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反正我也闲着,我帮你去办了。”
骆锦词道:“你帮我就帮我,拍我xiōng脯做什么。”
金鱼道:“不重要。”
他只是想知道,宫里的人是不是在没了某个东西之后,会长出来另外两个东西。
骆锦词倒是没想到这些,若想到的话,那他也就暂时不想去清理门户了,先把金鱼乱刀砍死了再说。
“你我两人去的话,好像还有些势单力孤。”
金鱼想了想后说道:“聂灵山和朱小祝那两个家伙,倒是可以请他们帮忙。”
骆锦词道:“他们是大将军的人,应该还有军务事要忙。”
金鱼道:“他们两个看着就不像是正经的,你只要带他们两个去青楼玩两次,他们就回跟你走,信我,我看人贼准。”
骆锦词低着头叹道:“你要是看人贼准,就不该说让我带他们去青楼玩两次。”
金鱼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骆锦词去青楼确实不行,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那......”
金鱼想了想,只能是自己勉为其难了。
“那要不然这样,我帮你去试试,若成了,咱们也多两个得力帮手。”
骆锦词道:“只能是有劳你了。”
金鱼道:“只是我囊中羞涩......”
骆锦词脸sè逐渐发白。
这个王八蛋先是让他去青楼,然后有让不能去青楼的他掏钱请他们去青楼。
“还是算了吧!”
骆锦词起身:“这仇,我自己也不是不能去报。”
金鱼:“你看你,怎么还急了呢。”
他搂着骆锦词的肩膀说道:“什么是好兄弟?你的银子,我花了,你不心疼,我的银子,你花了,我也不心疼。”
骆锦词道:“那你的银子呢?”
金鱼道:“我没有啊。”
骆锦词:“不对,哪里不对。”
金鱼:“没什么不对的,你拿你的银子让我替你去办事,哪里不对?”
骆锦词:“你真的才十几岁?”
金鱼:“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
骆锦词道:“十几岁就去青楼上瘾了,我看这不是个好事,我的银子你可以花,你的银子我也可以花,那我是太监,我的兄弟也要是太监,你随我来,咱们割以永治,以后这钱咱们不花也罢!”
金鱼连连后退:“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