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pì!”
夸琪玛最近学了不少中原话,牛-bī与放pì这两个字,用的尤为jīng进。
他随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话,听起来激动的下一息就要bào起打人了。
懂多哈一脸同情的看着聂灵山和朱小祝,眼神里还有别的意思,大概是......你们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蠢货。
懂多哈道:“我家特勒说,绿蛮的兽兵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实际上就如同纸糊的一样,根本没有用,也就对付你们中原人好使,对付我们部族的勇士,一点pì用都没有。”
聂灵山心中一动,心说起效了。
但他还是一脸的不相信,哼了一声后说道:“你们特勒吹牛也就罢了,你这个小小翻译也敢吹牛?”
懂多哈气的瞪大了眼睛。
夸琪玛问:“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
懂多哈道:“他说特勒你吹牛-bī!”
夸琪玛一怒:“那么大,我为什么要吹!”
然后一把抓了聂灵山的衣领,单手把聂灵山给举了起来。
朱小祝心念一动,一律剑意悄然汇聚指尖。
聂灵山连连求饶。
夸琪玛大声的骂了一顿,然后又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
懂多哈也是气着了,完全没有多加思考,直接就把夸琪玛的话给翻译了过来。
“你们这群无知的中原人,只崇拜大的东西!那些兽兵看起来大,其实根本没用。”
“兽兵要战斗,必须得靠驯兽师驱使,没有驯兽师,那群野兽就是祸害。”
“驯兽师极其难练,死一个,绿蛮都承受不起,这次绿蛮带来的兽兵不少,可驱使兽兵的一共只有十二个驯兽师!你说,若是把驯兽师都杀了,那些兽兵还有什么用处?”
以理服人。
聂灵山听完后一脸羞愧。
在他连连道歉和哀求之下,夸琪玛这才把他放下来。
“傻-bī!”
朱小祝听到夸琪玛骂了这句之后,不得不反思,是不是教这个蠢大个的东西有点多了,如此国骂,竟然就这么被粗野蛮人掌握了。
“怪不得。”
聂灵山道:“原来破绿蛮之法,特勒早就掌握了,怪不得那些绿蛮在特勒面前,连个pì都不敢放。”
懂多哈掐着腰翻译过去。
夸琪玛:“他们为什么要敢在我面前放pì?这是很有勇气的一件事吗?你们中原人真是奇怪,竟然觉得在qiáng者面前放pì是了不起的事。”
聂灵山道:“这是一种挑衅,特勒你想想,若你想要惩治谁的时候,那人非但不服气,还朝着你放了个pì,特勒是不是很生气?”
夸琪玛听完翻译之后竟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确实会被气坏。”
但他心中默默记住,????????????????这挑衅办法,着实不错,中原人果然一个好人都没有。
他还听闻,中原人地位越高的越没有好人,尤其是做官的,一品的最坏。
“绿蛮在特勒面前,不堪一击,以特勒的实力,一拳一个驯兽师,那些兽兵没了指挥,自然也就不战而败。”
“倒也不是......”
懂多哈没有翻译,先自己反驳了一句。
“驯兽师是绿蛮的秘密,当然不会摆在明面上让敌人来杀,要想找到驯兽师,很难。”
聂灵山记了下来。
“那,如何能找到驯兽师?”
懂多哈刚要解释,忽然醒悟过来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他看向夸琪玛问了问,夸琪玛笑道:“这些中原人只害怕大的东西,你就告诉他们罢了,让他们明白,大的不一定可怕。”
然后忽然醒悟过来,这两个中原马pìjīng之所以那么崇敬自己,难道不也是因为......大?
他块头大,脑袋也大,那两人说,块头大是力量的象征,脑袋大是智慧的象征,所以他俩一见到夸琪玛,才惊为天人。
我脑袋大但是脑子不大这种事,绝不能被这两个马pìjīng知道!
夸琪玛立刻做出决定。
“你告诉他们怎么找到绿蛮的驯兽师!”
夸琪玛一脸高人的样子:“这种小事,没必要我亲自教他们。”
懂多哈随即说道:“绿蛮的驯兽师,穿女不传男,这是其一,其二......需要用特殊的乐器。”
聂灵山忽然想到了什么。
之前大将军曾经遇到过一个高手,以某种特殊的节奏来释放内劲。
在歌陵城的时候,大将军那般实力都差一点着了道。
这绿蛮以乐器催动野兽的法子,是否和那个人有关?
大将军还说过,他在云州的时候就曾遇到过善用此术的敌人。
也是女子。
聂灵山想着,这种有用的消息,也不知道大将军知道了会赏给他一些什么。
不如大将军去破功,女人都赏给他好了。
他脑海里逐渐出现了一个画面......
他躺在床上,一个容貌艳美身材婀娜的南疆少女,吹着悠扬的笛子,他那兄弟,随着笛声不断的舞动......甚至还能回头看他一眼。
聂灵山打了个激灵。
很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