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好修行,手放哪呢?」
不知第几回,妍美殊丽、玉肌生晕的绝色美妇拍开了正在丰腴雪子上作怪的手,娇嗔薄怒的柔美嗓音里透着隐约的颤抖,几乎要将怀里的美少年一脚踹到床下去。
「知道了,师尊。」
秦沐凌讨好的声音响起,两人近距离接触时间长了,光蹭一蹭已经满足不了需求,管不住自己的手、不是挺正常的吗?
「知道了?下次还敢是吧?」
牧盈华根本不上当,她太清楚这徒儿的秉性了,自己真的是犯了失心疯,怎么今天就没有给他带上镣铐呢?以至于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好吧师尊,真的下不为例。」
「鬼才信你!」
牧盈华咬着贝齿,从空间纳镯里摸出那条寒气凛浏的鞭子放在一旁,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不过,就算这家伙再不老实,她究竟舍不舍得打,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沐凌此时躺在牧盈华怀里,妖娆玉臂将他的双手死死扣住,使其不能动弹,只是刺激得他心底的火焰愈发不可抑制。
正当这时,秦沐凌忽地脸色狂变,拼命发力挣扎起来。
「还来?你是真的想挨鞭子了吧?」
牧盈华娇声斥道,用力抱住他不让他乱来。
「不是的,师尊,有人在算计我!」
秦沐凌急声解释着,此刻在他的体内空间里,一枚精致的骨质符石正闪烁着刺目的光华,迸发出难以置信的伟力,几欲破空飞去。
那是初次进雾幻秘境时,天人族的少女灵曦送给他的礼物,后来没有机会用上,秦沐凌就一直带在身边。
没想到今天,这东西居然成了埋藏在身边的暗雷。
「怎么回事?」
牧盈华顿时警惕起来,秦沐凌的安危事关宗门兴哀存亡,是绝对不容有失的。
秦沐凌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匆匆掐动灵诀,神秘瑰丽的殿堂微微震动着,幻彩迷离的星辉如潮水般倾泻而下,这件罕见的先天至宝同
样有着屏蔽空间、隔绝内外的无尚伟力。
哪怕秦沐凌现在修为有限,不足以完全发挥出它的力量,但也可以有效干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破空牵引之力了。
再加上秦沐凌的体内空间,本质上是先天鸿蒙造化青莲衍生出的独-立时空世界,天然自带屏蔽外力入侵的领域。
双重屏蔽隔绝效果下,这才使得秦沐凌没有立即中招,被那符石上迸发出的伟力破空卷走。
牧盈华此刻已经重新穿上衣服,紧张地问着:「现在怎么办?要不马上请帝君她们过来帮忙?」
秦沐凌神色无奈:「我现在不敢放开造化天宫的禁制阵法,恐怕压制不住它,对面.......应该是有帝君级的存在主持此事吧?」
心底不由一阵后怕,如果那枚符石是放在空间纳镯里的,只怕此刻的自己早已中招,被对方的手段掳走了。而且这一去,就甭想着还会有脱身的希望,对方既然敢布这个局,犯低级错误的可能基本不存在。
「那要怎么做?」
牧盈华焦急地问着,对方迟迟没有达到目的,必然还会有更加要命的手段使出来,以秦沐凌的修为,多半是挡不住的。
「我也不知道。」
秦沐凌蹙眉道,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并无经验可借鉴,而且现在更不敢将那骨符取出来,失去了体内空间的屏蔽隔绝,连牧盈华都压制不住它。
劫运宫总坛,青铜殿堂里。
漆黑的祭坛此刻正处于全力运转状态,恐怖的威压弥漫虚空,数十丈高的血色光焰升腾跳跃着,不时有扭曲狰狞的面孔在光焰中若隐若现,冥冥中隐约响起含义不明的嘶吼惨嚎声、还有喃喃的诵经声、撕心裂肺的诅咒声.......不一而足。
祭坛前方,一道模糊不明的身影渐渐浮现,依稀能辨认出是个人族少年,站在远处默默旁观的灵曦,很轻易就辨认出对方的身份,就是记忆中的那个秦沐凌。
然而,不管祭坛前的两位帝君如何掐动灵诀、连连催动祭坛之力捕捉那道身影,对方始终保持着若隐若现的状态,根本无法将其本体完全从遥远的时空中牵引过来。
「....还是不行吗?」
元玺帝君有些恼火地道,光洁的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沁出,显然这种手
段的消耗非同小可。
白鸢帝君冷然道:「这小家伙身上应该是有顶级先天灵宝傍身,又或者是身处准圣帝君亲手布置的道场中,所以才能严重干扰压制接引祭坛的力量。」
想想也不奇怪,以对方如此重要的身份,云梦天宫对他的保护措施自然是不遗余力,无论是何方势力来打他的主意,想轻松得手都是不可能的。
「现在怎么办?」
元玺帝君声音低沉地问着,自身的精气神正如潮水般急剧流失,满打满算,最多还能坚持两百息的时间。
白鸢帝君略一思忖,便果断地道:「夜长梦多,我们必须马上加大法力输出,以牺牲一个元会的寿命为代价,将他尽快掳过来!」
现在正是千钧一发之际,云梦天宫的准圣帝君多半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对方只要出手,自己这边必输无疑。
一个元会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代价确实大了些,不过以准圣帝君的底子,倒还能够承受。只要能够抓住秦沐凌,那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行,那就这样吧!」
元玺帝君一口本命精血喷出,脸色顿时明显晦暗下去,气息也随之萎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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