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自明一听，还以为威廉史密斯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讲述呢。
毕竟这家伙是老外。
于是乎，他急忙又把刚刚自己讲述的又讲述了一遍。
什么太古时代神农尝百草。
什么历朝历代各个名医对中医的贡献。
什么，中医的望闻问切。
等等等等。
哪知道，他讲了一半，再一次被威廉史密斯打断了。
“我想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连先生。”
威廉史密斯态度倨傲地说道：“我问的是什么是中医。”
“就拿我们西医来说，西医就意味着，我可以用现代化的仪器来诊疗你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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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个人肚子里面有肿瘤，而这个东西就一定可以在内窥镜下面看见。”
“这就是西医！”
“或者说，这就是医学。”
“而不是说，我感觉，我猜测，我琢磨……”
威廉史密斯摇着头：“不是用手指扣一扣你的手腕，然后就猜测说，你有问题。”
“什么问题呢。”
威廉史密斯耸着肩膀：“你体内金克木！我的老天。”
“可是我的体内并没有什么金属，也没有木头……”
“至于你说的针灸，难道就是拿着小针头，往人类的身上扎么？”
“好吧，这在我们西方叫做针刺疗法，只有一些乡野土郎中才会用的！”
说到这里，威廉姆斯笑了，然后对连自明招了招手：“现在你明白了么，我再说一遍我的问题：什么是中医！”
“呃！”
连自明被问得有些张口结舌，他开口又道：“我们中医有五千年……”
“不不不，我问的不是这个。”
威廉史密斯摇头：“我问的是什么是中医！”
“这！”
连自明彻底不会了。
“好吧，那我在问下一个问题。”威廉史密斯继续说道：“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中医是用什么办法来看病的。”
这一次连自明来神了，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中医的治疗方法。
什么针灸，草药，阴阳五行……
“打住打住！”
威廉史密斯再一次地叫停：“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问题。”
“我说的是，中医是靠什么办法来治疗病人的。”
“针灸经络还有五行的相生相克啊！”
连自明说道。
“哈哈哈哈！”
威廉史密斯扬天狂笑了起来：“经络？五行，阴阳？”
“来来来，你告诉我经络在哪里？”
“你再来和我说说，五行和阴阳又是什么？”
“我……”连自明刚要解释。
一边的威廉史密斯却抢着说道：“我们西医说你体内有心脏，有胃，有大肠，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通过解剖学来发现。”
“而你中医所说的经络、穴道，阴阳五行在哪里。”
“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你们猜测的，到现在还不能证实吧，哈哈哈！”
“呃！”连自明脸颊通红，彻底不知道该说啥了。
只是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
没办法，他只好转身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卓天禄。
哪知道，后者也是缩了缩肩膀。
开玩笑，威廉史密斯的这些问题太刁钻了，而且刚好切中了中医的软肋。
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见两个神医都哑口无言了，威廉史密斯傲然一笑：“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