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汤勺在杜康手里裂成两半,杜康笑得很温柔,“事情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宁斐暗暗把凳子往溥阳沉身边挪了点,低声道:“我觉得有点危险。”
抬头对上溥阳沉看他的眼神,默默把凳子搬回了原位,这里好像也有点危险。
“漫城最开始的创办人是班雪兰,修文是写手,后来才加入的,乔和壁差不多和他同期,班雪兰在创立漫城时大约也只是图个好玩,没想到后来竟然出奇的火,特别是在学生当中,但漫城的火实则并不是偶然,”杜康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它拥有一流的写手,画师功底也不错,再加上有意无意推出一些工人臆想的男男cp,班雪兰本身也不缺钱,有了投资后,漫城很快发展起来。”
杜康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修文同乔和壁因为长相不错,以前又是同学,关系亲近自然会引人遐想,但对外修文是和乔和壁走的cp路线,内里却和班雪兰有暧昧,而班雪兰和漫城里另一位写手走的也比较近。”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眼神很和善,“知道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吗?”
宁斐摇头。
杜康眯着眼睛笑道:“脚踏两只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宁斐纳闷,这难道不叫花式一举双杀,他理智的没有说出来,问道:“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提醒阮修文不要离乔和壁太近,为什么?”
“哪天晚上?”杜康还没回答,溥阳沉就低声问道。
杜康抢先一步回答,“自然在你不知道的晚上。”
宁斐揉揉眉心,“这件事先告一段落,我们先谈乔和壁的事。”
游轮快靠岸,三人打成共识,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我阅人无数,”杜康支着头,歪着头看人的样子很是诱人,“乔和壁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样子。”
“阅人无数?”溥阳沉嘲讽的重复一遍,“我看是御人无数才对。”
“总比某些人靠着左右手活到今天好。”
“打住,”宁斐提醒,“说正事。”
杜康撇撇嘴,“自打去年乔和壁大病一场,行为举止就更为奇怪,不愿意见人,很少出入公共场合,还有几次差点用匕首伤到班雪兰,最近倒好了许多,不过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他坐直身子摊摊手,“当疯子会伪装自己时,就离变态不远了。”
“乔和壁我也曾见过几次,他的父亲乔斌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溥阳沉也严肃起来,“他父亲工于心计,为人圆滑,乔和壁虽然表面上害羞腼腆,但偏执自私,玉石俱焚这种事他做的出来。”
宁斐,“他大病一场后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杜康,“已经说过性格……”
“我指的是身体,”宁斐敛了敛眸子,“身体的比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