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跟你一样脑残啊!”计疏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写好方子后就离开了庄家,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张方子,我从哪里找纸笔再加上和方子里其他药相冲的附子?”
庄大郎想了想后道:“的确如此,计疏疏写好方子后就走了,没有接触过这张方子。”
庄二郎对着那张方子看了许久后道:“我记起来了,计疏疏写好方子后的确没有这一条字,我虽然不认识字,但是我记得当时方子里是十味药,一行两味药,最后这一条多出来就单了!”
他说到这里惊道:“大哥,有人在方子上加了药!你抓药之前还有谁接触过这张方子?”
庄大郎只觉得全身如同坠入冰窖,他细细想了想,却摇头道:“我除了拿着方子到仁德堂抓药时给抓药的伙计之外,再没有将方子给到其他人!”
这个说法让计疏疏也有些意外,她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面色微变。
苏全德的面色也微微变了变了,却道:“如此说来就只有仁德堂的人接触过这张方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像附子之类的药在售出时需要再三提醒客人,附子是有毒的,要另煎,可是仁德堂在卖药的时候,却根本就没有提这件事!”
计疏疏扭头对计维启道:“爹爹,把铺子里所有的伙计都叫出来,我想知道是谁把药卖给庄大郎。”
计维启点了一下头,很快就将铺子里当值的伙计全部叫了出来,可是庄大郎都摇头道:“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