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扭头看着计疏疏道:“计疏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计疏疏拿着那张方子道:“这张方子不是我开的。”
苏全德冷声道:“这张方子庄大郎可以做证是你开的,怎么?你想抵赖?”
庄大郎也大声道:“所有庄家人都可以证明这张方子是你开的,你若要抵赖的话,来验笔迹!”
计疏疏也不恼,将方子抖了抖道:“你们不必这么激动,没错,这张方子确实是开的,但是附子这味药却不是我写的。”
“计疏疏,你这般红口白牙的抵赖,真不要脸。”苏全德冷冷地道:“这上面的字迹完全一样,你竟说附子这味药不是你开的,你是要把我们当傻子吗?”
计疏疏笑道:“你的确是个傻子,想要陷害人都不会,蠢死了!”
苏全德的脸顿时胀得通红,伸手指着她道:“你……你真是个乡野丫头,没教养!竟在大庭广众下暴粗口!”
计疏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一把年纪,本想给你留点脸,但是你如此不要脸,我也就不用跟你客气了,眼下便给你那一行字不是我写的证据。”
她说完将那张方子摊开放在居中的桌子上,此时太阳的光华从天上洒下来,将那张纸上的内容照得清楚无比。
她看着四周存疑的目光缓缓地道:“苏城里墨的种类甚多,有上好的松香墨,也有最次的土墨,每种墨乍一看相差不大,但是细细一看却有千差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