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笑道:“甚好。”
安子然临行前只看了计疏疏一眼,见她看来便微微一笑,并不多言,在人前,他是温文尔雅的侯府世子,不是暗夜里扮鬼吓人欢脱少年。
计疏疏看到他的样子了然一笑。
送走安乐公主和安子然,计府便还是计府。
丁吟秋当即便哭了起来:“我造的什么孽!竟被自己的女儿欺负成这副样子,我的相公竟伙同外面的女人欺负我!”
计维启听她把话说得难听,便道:“你少在这里发疯,这一次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心里清楚,我不说破不代表我不知道!公主在这里我全了你的面子,没有为难你,若你再这样胡搅蛮缠的话,我不介意休妻!”
丁吟秋实没有料到计维启会这样说,当下呆在那里,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竟为了这个逆女要休我!”
“什么逆女不逆女的!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计维启泠着脸道:“疏疏从来就没有对不起我们,细算起来,只有我们对不起她!你若实在是不待见她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一纸放妻书,你回你娘家过,往后也不用再见到疏疏。”
丁吟秋的面色白了白,见计维启此时面色认真,竟完全不像是在说笑,她心里对计维启是害怕的,于是扭头看着计疏疏道:“你这个扫把星,你父亲为了你要休了我,你心里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