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淡淡地道:“夫人的话说得不太好听,却也是事实,昨夜我的确一直守在计疏疏的身边。”
丁吟秋立即插话道:“计疏疏,你真不要脸,计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客栈老板看了她一眼又补了一句:“那是因为昨夜计疏疏陪我的媳妇打了一夜的马吊,当时还有其他几位女客做陪,夫人若不信的话尽管去查。”
丁吟秋的脸胀得通红,也是她此时脸被计维启打得又红又肿,看不出来。
客栈老板用所有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地道:“别人的娘都会想方设法护着自家闺女,可是计府的夫人却千方百计往自己的女儿身上淋脏水,真是见鬼了!”
四下静然,丁吟秋的老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计疏疏叹了口气道:“方才妙笙说了,我和她姐妹情深,我怎么可能去害她!”
她说完看着已经面色一片苍白的计妙笙道:“妙笙,平素我们的关系那么好,你自己做下了这样的事情有撞破了,怎么能往我的身上推?你又怎么能那样想我?”
是啊,如果真的是姐妹情深的话,又怎么会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这样猜疑自己的亲姐姐?
分明就是自己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想把这事推给别人,她做得如此熟练,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