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计东来淡淡地道:“左右花影偷了妙笙的金簪,而她不过是一个丫环罢了,丫环偷盗,被打死了也属正常,再则她本是无籍之人,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
所谓偷金簪不过是上次计疏疏从计妙笙那里黑来后送花影的那支。
计疏疏的眸子里刹那间满是寒冰碎雪,她立即就明白了今日之事根本就是一个极其恶毒的连环计,若林白城能奈何得了她,那么她就会身败名裂,死在大牢里,若林白城奈何不了她,则借计东来之力用家伙处置了她。
因怕她反抗,所以他们就将花影先行绑了。
这般又阴毒又狠辣的手段,是计妙笙惯用的,她顿时就明白为何今日丁吟秋会出现在木屋里,计东来为何会有恃无恐的带着人到长房这边来拿人,说到底是有人授意的。
她看着计东来一字一句地道:“你敢动花影一根毫毛试试!”
计东来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他想不明白现在的计疏疏明明受制于他,明明现在握有主动权的那个人是他,他有什么好怕她的?
他这么一样就又有了几分底气,却终究没办法对着计疏疏那张满是寒霜的脸说狠话,只道:“这事你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你投错了胎!”
他这话的意思计疏疏听得明白,所谓投错了胎,指的不过是她是丁吟秋的女儿,丁吟秋生了她和计妙笙,她是草,计妙笙是宝。
计疏疏看着他道:“你不过是贪图长房钱财的一条狗罢了,还不值得我去恨,只是你算计了我那么多次,我这人又最是记仇,这笔帐我日后会找你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