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旗轻飘飘的甩下领带,漆黑的车厢里,他的领口敞开,凸起的喉结与大片蜜色的肌肤,让莫青泥不自觉就咽了一口口水。
贺沉旗有些邪气的一笑:“准备好了吗?”
这个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性感呢?莫青泥甚至觉得自己有扑上去的冲动。
于是下一刻,莫青泥真的朝贺沉旗扑了过去,勾着他的脖子就是火辣的深吻。
贺沉旗半眯起眼,只让莫青泥主动了一会儿,就反客为主,抢走了主控权。
霸道的舌尖长驱直入,贺沉旗逼迫着莫青泥沉迷于他的气息之中,互相纠缠,密不可分。
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莫青泥喘息着靠在贺沉旗肩上,鲜红的嘴唇微微嘟着,模样诱人。
贺沉旗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暗哑,带着金属的质感:“真想在这里就吃了你。”
终究还是舍不得在怒火中烧的情况下要了莫青泥,贺沉旗担心怒气会使他无法冷静下来导致莫青泥受伤,硬生生的将欲望憋了回去。
莫青泥脸颊绯红,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软了很多:“今天真的是个意外,在餐厅偶遇夏辰,何之洲邀请他一起吃饭。”
糯糯的嗓音像一根羽毛一样在贺沉旗心脏轻轻挠过,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让他本来还带着怒气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
“嗯。”贺沉旗轻声回答,下巴抵在莫青泥的头顶,紧紧圈着她。
贺沉旗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刚巧看到夏辰为莫青泥盛汤,一个平淡无奇的动作却被夏辰做的娴熟又亲密,那种暧昧的感觉让贺沉旗觉得无比刺眼,当时恨不得一枪崩了夏辰。
他本不该如此失控的,他知道莫青泥一如他一样的深爱对方。
只是这个男人,那种萦绕在他身上的神秘感,使贺沉旗无法看透他,越是这样,他越警惕,立刻将夏辰放在了情敌第一位的地方。
看来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个男人了……贺沉旗眼眸陡然变深。
“沉旗,你得相信我。”莫青泥说,“除了你,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这句话让贺沉旗很受用,拥着莫青泥,满眼的爱意:“我知道。”
他当然相信你,只是不相信那些觊觎你的人……
莫青泥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了夏辰的电话,那边语调轻松,仿佛晚上的事情对他没有丝毫影响:“还没睡?”
莫青泥枕在贺沉旗的一只手臂上接电话,有时候她睡觉前是其他的姿势,但是第二天醒来一定是枕在贺沉旗的手臂上被他圈在怀里。
以为是自己睡觉不安稳滚到贺沉旗的怀里的,后来莫青泥也就习惯睡觉时候就直接躺进了贺沉旗的怀里。
她当然不知道,其实每天晚上都是贺沉旗在她睡熟之后,长臂一捞,将她圈在怀里紧紧拥抱着。
莫青泥瞄了一眼贺沉旗,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好像可以溺死人。
于是莫青泥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没有,快睡了,有什么事情?”
“呵,也没什么,就问候一下你。”
“……夏辰,我们是朋友吧。”
夏辰的声音很有磁性:“是啊,怎么?”
莫青泥敏锐的感觉到贺沉旗呼吸的一丝紊乱,微不可闻的笑了笑。
“所以夏辰,我以后都会把你当朋友,懂吗?”这实际上是在委婉的告诉夏辰,她和他的关系永远只可能是朋友。
夏辰没有什么情绪的泄露,又笑了一下:“好,我睡了,晚安。”
莫青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在贺沉旗唇上吻了一口:“装睡。”
贺沉旗睁开眼,漆黑的眸里光芒流转:“晚安……”
“哈,偷听我打电话。”
贺沉旗挑眉:“是你电话声音太大。”
莫青泥扯着贺沉旗脸颊的肉:“你吃醋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贺沉旗把她往怀里揽了揽:“睡觉。”
刚才听到莫青泥很坚决的态度,我们的贺总裁这时候心里都乐开了花,哼,夏辰是吧,想跟我抢人?做梦吧你!
一夜无梦,周六放假,贺沉旗陪着莫青泥睡懒觉,两人相拥而眠,都舍不得起来。
卧室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莫青泥醒来的时候都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年的错觉,一抬眼,就看到了闭着眼的贺沉旗。
他瘦削的下巴上冒出了一点青色的胡渣,愈发的性感。这种即使闭着眼都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必须得好好关起来,绝对不能把他放出去祸害人间。
盯着贺沉旗仔细打量,结果贺沉旗突然就朝她吻了过来,闭着眼说:“宝贝早安。”
“早。”贺沉旗早就醒了,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就陪着莫青泥赖床,一直闭着眼想事情。
莫青泥眉眼一弯:“今天做什么?”他们俩已经好久没有过过周末了,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好不容易这周都没有太重要的事情,可以尽情的休息。
贺沉旗撩开莫青泥耳边的发丝:“头发变长了。”
莫青泥摸了一下:“好像是,长的挺快的。”
从刚回a市的时候头发才齐耳,现在都已经长过下巴,在脖子的地方了。那个时候他绝对想不到会有和贺沉旗在一起的一天。
满眼宠溺的看着莫青泥,贺沉旗说:“今天想去哪儿玩?”
“不知道,时间太短了。”贺沉旗浅笑一下:“夏天的时候带你去法国。”
莫青泥眼睛一亮:“巴黎?”
“带你去看法网。”
莫青泥拥着贺沉旗:“大学的时候我自己去看过。”
贺沉旗刮一刮她的鼻子:“这次我陪你。”
“好。”
“那我们今天去干嘛?”
“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
“到了再告诉你。”贺沉旗很显然打算到了再说。
“还保密呢……好吧。”
看见贺沉旗下巴上的青色,莫青泥主动请缨帮贺沉旗刮胡子,用了剃须水,小心翼翼的帮他剃须,眼神无比的专注。
贺沉旗突然轻笑一声,低低的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莫青泥得意的看他一眼:“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喜欢我不亏。”
“嗯哼,值得。”贺沉旗抱着她细软的腰肢,仿佛呢喃似的说,“每天吃的也多,怎么又不长肉了?”
莫青泥只有前段时间在医院里躺着的时候长了点儿肉,一回归正常的生活就又瘦了下来,一直维持在一个均衡的水平里面。
“吃不胖是好事儿,我就不用费心减肥了。”莫青泥倒是挺开心自己怎么吃都不长肉的。
贺沉旗又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语意不明的说:“看来我得想办法喂饱你了……”
这话说的特有歧意,莫青泥捂着他的眼睛:“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我有说什么了吗?”贺沉旗赖皮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一脸的无辜。
打理好了贺沉旗的胡渣,莫青泥去拉开了窗帘,早晨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里,空气里氤氲着细小的光束,不断的舞动着。
又笑闹了一阵,两人才一起驱车到了市博物馆,莫青泥惊讶的往外看:“到博物馆来干嘛?”
“今天有一场拍卖会。”
莫青泥恍然大悟:“之前听说过,原来在这里。”
“今天有一套斗彩杯的拍卖,拍来送给爷爷。”
博物馆地下是一个很大的会场,舞台搭的古朴,二楼都是红幔布遮挡住的包厢,参加拍卖的人都不露面,各自在里面输入价格竞拍。
走单独的通道在花娘的引导下坐进包厢,莫青泥环视这里面的布置,还有四周站着的黑衣保镖,以前倒是还没有发现a市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今天拍卖的物品很多都是黑货,怪不得整的这么隐秘。
拍卖的过程很快,估计是因为今天来这里的人都财力雄厚。
拍到贺沉旗看中的那套斗彩杯的时候,价格竞争更是格外的激烈。
莫青泥随口问了一句:“你的心里价位是多少?”
贺沉旗表现的十分财大气粗:“送给爷爷的东西,没有心里价位。”
莫青泥靠在贺沉旗身上笑:“爷爷知道会很开心的。”
贺沉旗浅笑一下没有说话,在拍卖师话音一落下的时候,就输入了一串不菲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