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又跟白凌然睡了?!”莫青泥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无比吃惊的对着电话里吼。
何之洲叹了口长气:“昨晚本来是说和他谈判一下,结果谈着谈着就……”
“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莫青泥幸灾乐祸的下了定论。
何之洲现在非常的惆怅,她昨晚确实只想和白凌然公事公办来着,去了何之洲自己的小别墅,结果话没说两句,白凌然就暧昧的吻住了她,然后她的身体就跟着了火一样记起那一晚的触感,接着她就迷乱在白凌然的气息里了。
事后她本来想跟第一次一样穿上衣服就逃跑的,结果,突然想起来那是她自己的房子,她逃什么= =
白凌然醒了之后又一把将何之洲压在身下,细长的眼眸里泛着精光,满意的吻了吻她的唇瓣:“今天没有趁我睡觉逃跑,就不跟你算账了。”
何之洲:“……”她可以说一句昨晚发生的一切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吗。
后来白凌然怡然自得的起床穿衣走人,走之前的模样就跟在说他还要回来一样。
“所以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莫青泥一边说着,下了床,光脚走到窗边,一拉窗帘,阳光便倾泻进来,久违了的冬日骄阳。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来问你了。”可怜的傻大姐何之洲。
“有什么好烦的。”莫青泥靠在落地窗旁,光线笼罩了她整个人,白净的脸部肌肤就像是要融化在了阳光里,“你要是喜欢他呢,就继续跟他睡,不喜欢呢,就跟他说清楚,划定楚河汉界,老死不相往来。”
何之洲在公司茶水间喝了一口咖啡,鄙夷的说:“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是不是最近跟贺沉旗在一起不用想事情脑袋都变傻了?”
莫青泥不恼,慢条斯理的回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想简单就简单,想复杂就复杂。你看,你和白凌然如果两情相悦,在一起是双赢。两情不悦,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你放心吧,你和白凌然的事情,不会被那些老头子当成把柄来威胁你的。”
“是昨晚贺沉旗对你说了什么?”不然莫青泥怎么如此肯定,还很轻松。
“算是吧。”
昨晚贺沉旗把莫青泥送回家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句,何之洲和白凌然的事情就不要管了,白凌然不会做不利于何之洲的事情,也不会欺负她的。
当然,这个“欺负”的定义还真不好说,不过莫青泥还是相信何之洲看着傻了点,其实也是个人精,她作为朋友,最多就是提醒两句,不能插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