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赫斯塔答完,再次躺倒在椅子上。
“……你怎么又睡下去了?”
“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睡个好觉,”赫斯塔笑了笑,“午安。”
……
下午六点,赫斯塔例行公事地去见了一面维克多利娅,告诉她今天依旧过得风平浪静,并没有刺杀者接近的迹象。
“今天我也有过一次情绪波动,”赫斯塔主动坦白,“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得——”
“这次不用,司雷都告诉我了,有个伶人唱了首歌。”维克多利娅答道,“……歌名恰好和你从前的一个朋友重名,是吗?”
“嗯。”
“我理解这种感觉,有时候有时候确实会让人难受……”维克多利娅一直在书写的笔停了下来,她抬头望着赫斯塔,“但每一次触景生情,都说明我们还没有忘却,这样也不坏是不是?”
赫斯塔再次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维克多利娅笑了笑,“去吃晚饭吧,晚上早点休息。”
离开之前,赫斯塔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件事……你知道千叶小姐现在在哪儿吗?我到谭伊已经四天了,还没有见到过她人。”
“她最近都不会到这里来了,”维克多利娅起身去拉身后的窗帘,“因为我们要留你在这儿的关系,她需要完成一些原本会交付给你的工作——我没告诉你是因为她说如果你没有问,就不必提。”
赫斯塔短暂地闭了一会儿眼睛,她低下头,“……知道了,谢谢。”
……
夜晚,众人围坐吃饭,今天晚上,阿尔薇拉与索菲两人依旧没有出现。
席间,唐格拉尔依然是最为话唠的那个人,他缠着帕兰说了许多以往王后节发生的趣事,帕兰竟然非常捧场地从头听到了尾,这令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惊奇。
帕兰不仅在听,而且听得非常用心,唐格拉尔抛出的每一个双关都引起了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让唐格拉尔尤其受用。
“格雷!”唐格拉尔朝着罗杰拍了拍桌子,“你怎么回事,今天晚上一句话都不说,和你讲话也不应,心不在焉的——帕兰小姐刚刚说的那个笑话你听见了吗?”
罗杰抬起头来,虽然今晚完全没有喝酒,但此刻他脸上正泛着一种微醺的醉意,“抱歉,我在想别的事。”
唐格拉尔眯起了眼睛,他仔细地看了看罗杰,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我明白了!”
帕兰好奇地看向唐格拉尔,“子爵是明白什么了?”
“你不懂,”唐格拉尔拍抚着鼓起的肚皮,他以一种同谋者的目光朝着罗杰挤眉弄眼,而后轻轻转向帕兰那一侧,“我是很了解我的这位朋友的,每次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一定是……有什么意外之喜。”
罗杰余光看见赫斯塔正从二楼下来,他立刻正襟危坐地摇了摇头,为了避免唐格拉尔接下来又要说出什么令人倒胃口的话,他起身道:“我吃完了。”
“等等!格雷,你——”唐格拉尔朝罗杰伸出了手,“你——那什么,是什么时候?你昨天和我说过一次,但我忘记了——”
“明天。”罗杰笑着道,“明天一早。”
“我有些东西要给你,我总是忘……我今晚就让人送过去,你记得带上。”谷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