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太复杂，达米安，我可管不了其他人怎么看，我只能约束我自己并坚守我的善恶观，所以，如果我在观察之下认为谁是坏人，那么他们的下场估计就不会太好了。”
“嘁，虚伪。”
大米撇了撇嘴，继续操纵梅森留在岛上的无人机去看那些让他感觉到刺激的战争画面。
梅森不再和这个小疯子争辩，他从高空眺望异世界的哥谭，发现这里并没有和他记忆中的哥谭有太多的区别。
一样的阴沉一样的繁华。
不过在城市周围尤其是靠近海洋的区域都已筑起了高耸的战争工事，而整个海岸都遍布被从海底推上来的垃圾山，整个米勒港都已不翼而飞就像是被从城市版图硬生生撕扯下来。
还有一些士兵模样的家伙在那残存的废墟之外来来回回的巡逻。
由此可见在这个世界里亚特兰蒂斯人可不只是和亚马逊人有战争冲突，他们极有可能已经进攻过陆地了。
但眼下哥谭还幸存就证明那绝非全面战争，否则像这样的沿海城市肯定早就被海潮摧毁了。
“搜索信号，干点正事，达米安。”
梅森扭动车把降低高度，对车斗里通过无人机看“战争直播”的达米安说：
“在城市里全频段搜寻一下，顺便登入本地网络浏览新闻，看看能不能找到和蝙蝠侠有关的消息。”
“这都到了异世界了，你居然还抓着布鲁斯·韦恩不放？”
车斗里的达米安颇有微词但依然很快执行了任务，动作麻利的用手中的电脑搜索信息，又小声吐槽道：
“你就这么肯定这个世界会有蝙蝠侠？就我们刚见到的亚马逊人的疯癫姿态来看，没准这里的蝙蝠侠早就被好战的神奇女侠干掉了。
唔，他们这个世界管她叫‘战争女王’来着。”
“这里都有哥谭，若没有蝙蝠侠在岂不是浪费了这个舞台？”
梅森指着城郊区域的一块地方说：
“瞧，连阿卡姆疯人院都被完美复刻了，这几乎就是蝙蝠侠标配了吧？
达米安，像我们这样的开拓小队在大部分时候都不执行正面的战争任务，在群星会同属的机构里有专门的清理者军团负责进行大规模作战。
我们是侦察者和探险家，所以别遇到任何问题都想着用暴力解决。
你得动动脑子。
在这样一个错乱复杂又濒临毁灭的世界里，能给我们最大帮助的合作者除了同样身为人类的蝙蝠侠之外还有谁？
并非我刻意寻找拉拢，而是他就是我们现在的最好选择。”
“随你怎么说。”
达米安翻了个白眼，说：
“但看你的小队主力人员几乎都来自蝙蝠家族就知道，你这是找准蝙蝠侠一个劲的薅了，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的话，我真感觉或许我应该叫你‘哥哥’？
有了！”
他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划出一条新闻对梅森念到：
“据哥谭市市长雨果·斯特兰奇先生的第三次竞选成功的宣言来看，他在这个任期里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铲除哥谭市内一系列危险的不安定因素。
他要打击犯罪，首先就从韦恩家族的呃，从韦恩家族的赌场开始？
等等！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开赌场？”
“别大惊小怪，同一个人的时空异位体在不同世界干出什么事都不值得奇怪。”
梅森抿了抿嘴，说：
“或许这个世界的老爷厌倦了做超级英雄，想试试当坏蛋的感觉？告诉我蝙蝠侠的赌场在哪？顺便搜索一下其他英雄的消息。
比如正义联盟的其他人。”
“稍等。”
达米安的手指飞快的在电脑屏幕上跳动，在搜索到蝙蝠侠的赌场这个消息之后，原本不感兴趣的他瞬间变的兴致勃勃。
他说：
“我现在感觉到这个奇怪世界的乐趣所在了，或许我还能找到另一个我”
“别想了，不可能有另一个你的。”
梅森按照达米安给的地址朝着哥谭市中心的蝙蝠赌场飞行，轻声说：
“我甚至怀疑这里的刺客联盟根本没有存在过。”
“不，刺客联盟是存在的。”
达米安立刻给出了回答。
他拿起平板电脑将搜索的消息拼合起来放在梅森身旁，说：
“这里的刺客联盟是被一个叫‘黑箭’的家伙带领并统治，他们在公开活动还是人类内部的‘激进反抗军’。
在世界范围内宣称人类和亚特兰蒂斯以及亚马逊人终有一战。
这里没有正义联盟，只有国会授权天眼会组建的超能部队。
其首领是阿曼达·沃勒，科学顾问是莱克斯·卢瑟，行动部队第一指挥官是呃，是斯莱德·威尔逊？
是丧钟？
真是见了鬼了！
这个世界的丧钟是一名被人爱戴的强硬派超级英雄？
没有大超的任何消息，闪电侠似乎也从不存在，甚至连中央城这个地名都不存在，更别说少年泰坦这些组织。
但钢骨还在，而且他总统的授意下正在组建另一只超人类行动队？
另外，你说得对。
我没有找到另一个我的任何消息。”
达米安皱着眉头上下滑动屏幕，他说：
“这个世界线里同样有外公留下的传说，但我妈妈似乎都从来没有存在过，而且让人不爽的是这里居然没有猫女但却有赛琳娜·凯尔
虽然并非我们认识的那个。
她已经死了。
一年前在戈登局长和哈维·登特检察官被小丑袭击致死后，她作为戈登局长的助手也死于全身瘫痪的多器官衰竭。
啧啧，瞧瞧这有意思的平行世界。
即便在这里，蝙蝠侠和小丑那些破事也是哥谭最经久不衰的恐怖传说。”
梅森没有回答。
达米安搜索到的信息已经足够他在脑海中拼凑出这个世界的大体形象了，其走向也越来越符合他记忆中的某个见鬼世界的时间线。
难怪群星堡的命运机预测这个世界会在一周内毁灭
“它的诞生或许本就是个错误.”
梅森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随后调转车头带着达米安向韦恩赌场的方向疾驰而去，就在他要降落的时候，达米安指着他的衣领说：
“你的领针在发光！”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梅森瞥了他一眼，握住领针但还没等他说话，渣康的声音就从另一边响起：
“坏消息，梅森。
卡拉·艾尔刚带着火风暴和蓝甲虫发动了一场‘叛乱’，奥斯本塔被他们毁了五分之一，你回来估计要给老诺曼赔钱了。
你是没看到，那老东西的脸都掉到裤裆里了。
你们现在在哪？需要我们去接你吗？你的狗腿子查尔斯诅咒发誓说他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去把你换回来。”
“唉，约翰，眼下这估计不是谁下个地狱就能轻松解决的事了。”
梅森停稳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赌场招牌。
他叹气说：
“先准备好转移之门，然后等我消息，我估计我们可能又要用上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