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这种货色的镯子,在我们这里比比皆是。谁稀罕呢!你敢不敢赌个大的!不敢就直说呢,趁早赶紧离开这里,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雅榛双手掐腰,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大的?”长亭疑惑的看着她。
“对!不敢吗?!”
“有何不敢!”长亭皱眉开口。看似是被雅榛给激怒了。
“就用你身上这件龙映软猬甲来当做输赢的赌注!”雅榛终是说出她的目的。
长亭捂着自己身上的龙映软猬甲,一脸警惕的瞪着她,“这可是一件宝贝呢,代表的是堂主夫人的身份!只有堂主和堂主夫人才有资格穿戴这件龙映软猬甲!叫我如何能轻易拿出来当赌注!”
“你就是怕输嘛!”雅榛此刻脸上尽是不屑和得意,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长亭的心。
“我怎会怕输?但也没必要用龙映软猬甲来做赌注!”长亭眨眨眼,一副紧张担忧的态度。
见此,雅榛朝着身后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个少女还指望雅榛帮她们呢,自是明白雅榛此刻的意思。
“什么堂主夫人呀,原来连我们关外三岁小孩玩的骑射都不会呢!真是可笑呢!”
“唉,你们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别又说错话,被人说我们冲撞堂主夫人!”
“为何不能说呢!这本来就是事实嘛!这龙映软猬甲虽然珍贵,可也得有真本事才行!没有的话,自然就害怕了。”
三个少女你一言我一语,说完还不忘小心翼翼的观察长亭和雅榛的反应。
她们虽然指望雅榛,却也顾忌长亭的身份!
“我不是害怕!只是你又有什么能比得过我这龙映软猬甲的?”长亭狐疑的看向雅榛全身上下。
雅榛被看怒了,不满的嚷嚷,“你这京都来的女人也太小看我了吧!你以为只有你有龙映软猬甲吗?我这里就没有值钱的东西吗?”
“可是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又不知道。这看不到摸不着的,又算什么呢?”长亭眨眨眼,。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架势。
这般态度再雅榛看来,就是死撑罢了。
“你尽管开口就是了!废话这么多作何?但凡你能想到的,我雅榛就给得起!别忘了,我父亲可是一百零八部落联盟的酋长呢!我父亲那里的宝贝,是你几辈子都见不到的!”
雅榛越说越得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比赛了。
在她看来,她赢定了。
“呵呵……我这龙映软猬甲可是举世无双的宝贝呢,能与这个同对赌的,自然也要是独一无二的宝贝才是,不如……就部落联盟的丹书玉牌,如何?”
长亭此话一出,雅榛和她身后的几个少女都是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好大的野心!
竟然想要丹书玉牌?
古往今来,部落联盟酋长手中都有一块空白的丹书玉牌,上面可书写任何内容,且只能使用一次,哪怕书写在上面的内容是让这一任酋长死,也要照做!
拜参的丹书玉牌还未用过,而且也只有拜参和拜孔知道玉牌放在哪里。至于雅榛,她曾听拜孔说过,父亲一直都有随身携带丹书玉牌的习惯。那么玉牌一定在父亲身上。
可她如何有胆子去偷丹书玉牌呢?
“你……”
“雅榛公主没法子就算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长亭看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转身欲走。
“你站住!谁说我没法子!不过丹书玉牌是我父亲的,我如何能给你?倒是我娘亲那里也有一块丹书玉牌,是我外公留下的,是上一任酋长的丹书玉牌,也未曾用过,这个我可以带来给你!”
雅榛此刻完全是着急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赢了比赛,向整个中原大陆证明,关外的女子才是最优秀最了不起的!如何是京都的娇小姐能比的?而石风堂的堂主也会看到他娶的这个女人多么的无能,连龙映软猬甲都保护不了!到时,这女人丢了龙映软猬甲看堂主怎么处罚她?
而她雅榛势必会进入堂主的视线!两相比较之下,堂主自然之道谁最了不起了!
“那就是上一任的丹书玉牌了?”长亭挑眉,一副看上去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实际上,心下却有了底。
不管是上一任还是这一任,只要是没用过的丹书玉牌,自然都是好东西了!长亭也是之前休息的时候听扈普泽提过,雅榛之所以受酋长宠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来自于她的外公给了她母亲一块丹书玉牌,雅榛母亲死后,这块玉牌一直都在雅榛手中。外人看来,这玉牌也等于是属于拜参。
雅榛对拜参和拜孔父子俩言听计从,这玉牌放在她那里也只是暂时的。可对拜参和拜孔来说,自然是多了一样能制约整个部落联盟的有力武器。
而丹书玉牌也是只有雅榛本人使用才有作用!所以别人偷走的话,也只能当一块普通的玉牌使用。可如果长亭提前让雅榛写好了转让丹书玉牌的同意书,并且这玉牌日后是属于她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到时候,她和肖寒手里有一块部落联盟的丹书玉牌,对于拜参来说,自是对他最大的制约和掌控。
就算拜参手里也有一块,他也不敢轻易使用!两相抵消之下,数的还是拜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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