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老爷,请!”
原本以为如此,郦震西会生气翻脸,谁知,郦震西只是怔愣了片刻,紧跟着就露出一抹让长亭浑身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谄媚笑容来。
“那好吧,为父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为父明儿再来看你。”
一听郦震西明天还要来,长亭脸色更冷。
曦儿也很佩服郦震西的脸皮厚度,一支穿云箭都射不穿啊。
郦震西走了之后,长亭就命曦儿将郦震西带来的补品都送去了问君阁,检查过没有问题就放在问君阁寄卖。
肖寒给她准备的补品,哪一样也比郦震西带来的好上数倍,她根本用不着,也不屑用。
“郦震西真够无耻的!竟是有脸提到母亲!!”长亭握紧了拳头,一掌狠狠拍在面前案几上。
曦儿正要上前安慰,却是见肖寒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曦儿立刻识趣的退下。
长亭这会正背对着门口,并不知身后曦儿已经换成了肖寒。
“曦儿,刚才你说五爷进宫了,有没有说何时回来?也不一定是回来我这里,就是五爷他何时出宫?”
“此时,此刻。”
蓦然,身后响起暧昧低沉的好听声音,修长有力的手臂瞬间将她拥入怀里。
“讨厌!”长亭知道是他打发了曦儿,还不让曦儿发出动静,不觉不满的控诉他。
肖寒下巴枕在她肩膀,环住她身躯,温热的吻点点落在她面颊,劲后。
突然发现,原来她背部的敏感是远胜于身前。
尤其是劲后那平滑的一片肌肤,只要他的吻和舌尖同时刮过,她的身子便柔软的如一滩春水,坐都坐不住。
一场欢愉……
肖寒突然发现,他的小长亭不但模仿的速度很快,还能比他自己都快一步找到他的敏感地带,她的是在劲后,而他就在锁骨下那一隅天地。
明明是想让她先缴械投降的,结果,因着她找到了能让他毫无抵抗力的地带,竟是他接连两次率先倾泻,那种感觉,既是极致**,又是不甘着急。
肖寒急于收回失地,却又碍于长亭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只能忍着下次再报仇了。
……
郦震西离开凌家书院,才将回到郦家就在自己院子大发雷霆。
自是将之前的不痛快全都发泄在一众下人身上。
想着自己往后每天都要去看那张冷脸,郦震西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就是个还没出嫁的黄毛丫头!真以为老子怕你了?老子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哼!!”
郦震西气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这时,才将被他骂走的贴身管家战战兢兢的跑进来,还未开口,就见郦震西狠狠扔了一个白玉杯子在他脚下。
“不是让你滚吗?还回来作何?找骂来了是不是?!”郦震西拍着桌子大声骂着。
“老……老爷,是夫人……哦,不是,是钱碧瑶强行闯进了郦府,您……快去看看吧。”
管家磕磕巴巴的说着,郦震西正在气头上,冷不丁听到钱碧瑶的名字,面色一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子还没找她算账个呢!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贱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郦震西一边骂着,一边抬脚朝院中走去。
与此同时,钱碧瑶也已经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这郦家大院,她住了二十年,如今却是说赶她走就赶走了,这里的一砖一瓦她都认得!她如何甘心就此离开?
看看这里的廊檐如画小桥流水,奢华瑰丽锦繁鎏金,再看看京郊钱家院子的破败萧瑟杂草丛生,就是傻子也懂得如何选择了。
“老爷!!老爷……呜呜呜……”
钱碧瑶一看到郦震西,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路跪着往前爬着,爬到了郦震西脚下。
今儿是休书送去的最后一天,按照京都的规矩,就算她不接休书,她跟郦震西之间也彻底完蛋了,所以她必须在今天之内重新求得郦震西的原谅,哪怕是将休书生效的日子再往后拖延几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