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我都知道了,年翠丹不是还被京都府尹抓了吗?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钱碧瑶疑惑出声。
阳拂柳却是哭的愈加凶了。
“事情的确是跟我没有关系,之前我还劝过年翠丹,我们现在根本不是郦长亭的对手,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万一被她抓住了把柄,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只要大公子知道她的一片心意这就够了。
可年翠丹却是不听,而今被郦长亭送去了京都府尹那里,不知怎的,竟是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大夫人,你也知道的,京都府尹曾是郦长亭姑奶奶夫君的门生,自然是跟郦长亭等人一个鼻孔出气了。
现在他们势必会借着年翠丹失忆这一说来借机陷害我了,我还听说郦长亭前几天似是出事了,还跟京都的两个杀手易江易河有关,现在情况如何还不知道,只是,郦长亭将要借着年翠丹来陷害我们,这是必定的了。大夫人,我们现在又斗不过她,我们该怎么办?”
阳拂柳的话让钱碧瑶心下又惊又喜。
惊的是年翠丹落在京都府尹手里还失忆了,的确不是好消息。谁知他们会用什么法子让年翠丹说出不利她们的话来呢。
喜的却是郦长亭真的出事了!!
“拂柳,你先起来。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钱碧瑶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郦长亭的生死。
偏偏现在她没有能力打探更多的消息回来。
“碧瑶,拂柳姑娘,我之前在北辽的时候听说过易江易河这两兄弟,他们都是京都人士,奈何祖上曾被京都皇族打压险些灭门,所以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京都在北辽西域等地活动。
他们口中就没说过京都一句好话,这些年也都是拿着西域和北辽暗中支援的银子做了不少抹黑京都的事情,甚至曾有京都官员遇害也是跟他们有关。只是一直没找着具体的证据。
这兄弟二人啊,老大就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老二呢,纯粹就是个变态,一天也离不开女人。如果说郦长亭之前出事是跟他们有关的话,那郦长亭岂能圆弧着回来,指不定被折磨成了什么鬼样子呢!
现在来看,只要拂柳姑娘说的都是真的,那郦长亭只怕是生不如死了,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不再是以前的郦长亭了!”
钱碧华说着,不觉露出一抹狠毒冷笑。
她深知,只要有郦长亭在郦家的一天,她和碧瑶就难有翻身的机会。
现在看来,这不得不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呢!
钱碧瑶情绪也调动了起来,眼睛放光,神情亢奋。
只是那一头凌乱长发加上脸上狰狞丑陋的疤痕,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更加诡异狰狞。
“大夫人,我们该怎么办?若是郦长亭真的出事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她不好过了,又岂会让我们好过呢!所以我才害怕的赶紧跑来大夫人这里,也是希望您帮我想想办法。”阳拂柳止住哭泣,看向钱碧瑶的眼神那么单纯无害。
这一刻,钱碧瑶对她没有任何怀疑。
更加不会将易江易河的事情联系到阳拂柳身上。
毕竟,在钱碧瑶看来,阳拂柳如今虽是落魄了,却也不会跟那种臭名昭著的杀手扯在一起。
阳拂柳这一招可谓高招,利用的就是钱碧瑶的反差心里,她越是主动送上门来哭诉,反倒越是不容易引起钱碧瑶的怀疑。如果她现在躲了起来的话,那等钱碧瑶反应过来年翠丹的事情之后,就会联想到她身上。
到时候,以钱碧瑶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帮她的,一定是想法子跟自己撇清关系。
而今,她这么一说,钱碧瑶则是更加坚信无论如何郦长亭都不会放过她们的,所以她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碧瑶,你有法子了吗?”见钱碧瑶咬牙冷笑,钱碧华都觉得周身一冷,仿佛此刻,在钱碧瑶唇齿之间咬着的是郦长亭的血肉。
“法子?!哼!自然了!我钱碧瑶是谁,岂会输给那个小贱人!我手上,可是还有杀手锏的!”钱碧瑶一边冷笑着,一边抬手触摸到自己脸上的疤痕,冷笑变成了扭曲的冲天恨意。
郦长亭!你和郦震西等人,害得我毁容!让我不能出门见人!这笔账,是时候跟你们好好算一算了!!
钱碧瑶的态度正中阳拂柳下怀,如此模样的钱碧瑶自是她对付郦长亭最好的帮手。
如今这种情况,易江易河迟早会将她供出来,她唯一能找的人就是钱碧瑶了!
果真,她也没有猜错,钱碧瑶并不是真的一文不值!她还是留了一手的!
像钱碧瑶这种从成亲前就知道如何算计男人,如何背地里投靠金主的女人,她是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她的手里,最少还有一招杀手锏!而这一招,恰好是阳拂柳需此刻最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