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那些他们现在动不了,因为大部分都是由姑奶奶租了出去,白纸黑字写着协议,他们不敢造次。
可娘亲留给她的那些首饰,却一直是钱碧瑶眼红的。
只是,她怎么会将那些东西放在郦家呢?早就悄无声息的转到问君阁和凌家书院lee。
可钱碧瑶和郦震西并不知道。
看到她在郦家的院子每天都有姑***人看着,就以为里面有多少宝贝了,一心想要换上自己的人进去搜罗一番才满意。
刚才在郦家,她也听自己院子的婆子说了,钱碧瑶这几天可是威风不已,不但将以前失去的权利全都夺了回来,还从郦宗南那儿得了不少新的权利,现在郦宗南失去了管家,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钱碧瑶这时候插上一腿,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这就是想要掌权。
可因为郦泰北的事情,郦宗南始终是心虚的,郦泰北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又对外隐瞒了这么多年,郦宗南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嘴说不清,明知道郦泰北的病情跟长亭无关,却又不能得罪钱碧瑶。。
况且,钱碧瑶还是郦泰北的娘亲,终究是不会害郦泰北的。
所以郦宗南这会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再分开钱碧瑶和郦泰北了。
又加上管家出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郦宗南之前很信任大管家,很多私密的事情都会交给大管家去办,现在大管家莫名失踪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郦宗南一方面担心自己交代大管家的那些秘密泄露了出去,另一方面又因为没有大管家的帮忙而焦头烂额。
自然是顾不上钱碧瑶在郦家兴风作浪了。
只是,长亭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钱碧瑶和阳拂柳下一步的计划。
阳拂柳因着初一宴和琼玉楼二当家的那一出,风头弱了很多,长公主出入各种场合也不会频繁的带着她了。
因为将士家眷的筹募晚宴已经结束,素来,中原大陆的京都就不缺层出不穷的新鲜事。阳拂柳虽是翻了身,却很快就会被别的新鲜光景掩盖,难以长久。
可对于阳拂柳来说,她如何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呢?一定还会想着新的法子崛起!
至于钱碧瑶,她在明知郦泰北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自是要想尽办法的再泼一盆脏水在自己身上。
至于这盆脏水怎么泼,什么时候泼,却是长亭一时想不通的。
“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要去想,浪费精力在那些事情上也不值得。”
这时,一道清润男声在身侧响起,长亭一惊,转身看向身侧,竟然是肖寒。。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是完全不知道。
“你……”
“你只顾着想事情,所以连我进来一会都不知道。”肖寒说着,坐到她身侧,抬起手臂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想说,你肖五爷也太不是凡人了吧!这马车还前行着呢,你就能如此悄无声息的钻进来,亏着崔鹤跟她一起去过飞流庄,多少知道点她和肖寒的关系,否则,肖寒如此闯进来,崔鹤真的能跟他拼命。
“是你自己想的太专注了,怎么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认真呢!”肖寒笑着揶揄她,眼底却有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成才不是呢,我想你的时候自然是有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难道我还要把想你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吗?腻不腻?”长亭这会也不是之前那么懵懂回避,有些话说出来,自是让某位爷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没有白疼她,他的小女人终于知道说好听的讨他欢心lee。
“我不怕腻,你又不是不知道?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尾音,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那好,是你自己说不怕的,不过,我每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难不成光是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的想你吗?也不可能啊。”长亭撇撇嘴,可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安心踏实。
“这倒不用,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要……多多主动一点才是。比如……现在……”
肖寒说着,一手绕过她劲后穿过如墨青丝,另一只手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上,绯色薄唇如绽放的嘤咛花瓣,轻轻落在她唇上。
辗转反复,由浅入深。
薄唇轻启,灵滑的舌尖悠然探入,在她口中搅动芳香甘怡,引领着她随着他一同深入其中。
他的吻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肖寒本就是个聪明人。
所以在亲吻这件事情上,在如何能在亲吻的过程中让彼此找到更加极致的满足上,他明显是个很好的老师,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