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闪电过境,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肖寒……”
“再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厉害,压抑的蓬勃**因为对她的怜惜而始终不曾爆发。
长亭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在他身下有种莫名的酥嘛震颤的感觉,遂小声呼唤他的名字,“肖寒。”
“不够,再叫三声我就原谅你。”不是他得寸进尺,而是被她挑逗之后,身体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如何能轻易熄灭。
每次见了她,回去之后,他都有好几晚夜里会梦到她,梦里都是他想要跟她发生的事情,那么的真实,刺激。
“肖寒,肖寒,肖寒。”她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更加猛烈的热吻,再体会一次呼吸被夺取的感觉,遂乖乖听话,越是如此,那软糯无力的声音越是如轻柔鹅毛扫过他身体每一处敏感之地的激荡感觉。
还不如不听……冷静的还快。
如此,火热,刺激,更甚。
“小长亭,你应该知道,很多时候,我对你,无能为力。除了等待,也只有等。”他在她耳边落下轻柔的话音,旋即整个人紧密的贴合着她,有有什么坚硬在彼此之间,缓缓,缓缓,熄火。
长亭想说,你给我的太多太多,正因为如此多,她才不肯轻易答应,生怕将来的某一天,失去了,就是全部。连重生一世复仇的力气都没有。
上一世,她失去了一切,那是因为她的愚蠢和单纯信错了人,所以这一世,面对昔日害她的人,她可以无爱无情,可一旦在这一世坠入与肖寒的情网之中,她有预感,自己再次失去的话,将永无翻身之日。
接受了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他日一旦失去,那么她消失的便是她的信仰和执着。
当信仰不在,活着或是死了,都将失去任何意义。
……
前往将军府的马车内,禧凤老师在一旁闭目休息,长亭却是一时半会的静不下心来。只觉得面颊上火热未褪,整个身体都是肖寒留下的气息味道。
手中捧着的翁经纶的字画,千斤沉重。
真正沉重的是她的心。
她有预感,她与肖寒之间的暧昧即将彻底打破,迎来崭新的开始。但她真的做好迎接新的开始的准备了吗?
马车在将军府外停下,长亭和禧凤一同下车。
才将走进大门,就见一身宫装的尽明月微笑着迎了过来。
尽明月是朝中四品女官,更是太子钦点的伴读女官,其实年纪比长亭也就大了三四岁,刚面满二十,却是周身透着一股飒爽伶俐之气质。
“禧凤老师,禧雨老师莫声莫动老师都在那边坐下了,我带您过去。”尽明月清朗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也是温柔清明。
禧凤摆手,“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我知道你找长亭有事,你们先说着,将军府我还算熟悉,不会走丢的。”禧凤老师故意说的如此轻松,就是不想长亭尴尬。
虽然尽明月之前没明说,但禧凤老师也感觉到尽明月该是有特别的事情单独找长亭,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特带长亭过来,以求万无一失了。
尽明月感激的笑笑,待禧凤老师离开,尽明月冲长亭使了个眼色,带着她去了自己院子。
“女官,您单独找我是何事?是否……关乎余欢?”长亭敏锐的感觉到,此事应该与尽余欢有关,否则尽明月不会丢下外面应酬的宾客,单独带她来这里。
“长亭,你确实聪明。”尽明月由衷的点点头。
“余欢来信了?”长亭想着若真是如此,不知余欢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你也知道,他现在身份特殊,即便是有书信,也不可能直接送到我手里,且不说匈奴那边的探子,单就朝廷这边,也是不允许的。”尽明月身为朝廷的女官,更是深知朝廷对于此次秘密安排尽余欢深入匈奴内部的重视,是决不允许余欢擅自寄回家信的,可朝廷的规矩是规矩,亲情却是无法用规矩来束缚的。
“余欢走之前,算是跟我留下一个难题,他将日后会放书信的地方藏在谜面里面,还说如果我实在不知道书信放在哪里,就让我来找你,说你一定会知道的。一般情况下,他是三个月捎一封书信回来,现在距离他离开也差不多三个月了,那谜面我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所以就找你过来麻烦你了。”
尽明月的话让长亭也是一怔。
一贯看着粗枝大叶又桀骜霸道的尽余欢,竟然也玩起了猜谜这种高深的游戏,究竟是什么谜面,让尽明月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