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有话就请说,不必那么近的距离也能听到。我郦长亭耳朵没问题。”
她如此带着孩子气的戒备,竟是让肖寒冷硬分明的五官难得的带了一丝轻柔气质,看来上次的事情是留给她心理阴影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戒备着他。
如此模样的郦长亭,肖寒反倒觉得更加有趣。
“你耳朵自然没问题。行了,过来吧,这次我们不研究笛子上的唇印。说说正事,如何?”
长亭垂下的面容,嘴角撇了撇,眼底分明是傻子才信你的表情。
“研究正事那就去书院前厅,这是我休息的地方。”
话音将落,某位爷已经到了她跟前,她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一股子罕见的龙涎香气息漫入鼻息之间,他已经到了她面前,突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眉眼,专注凝视她面容。
“射箭场上,刀光剑影,羽箭又不长眼睛,不让你去,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现在跟着我学习礼乐,日后还要安排你跟着我学习更多课程,你若跟禧凤请假,我的安排可能就此被你打乱了。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莫名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让长亭心中戒备减弱了一分。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说凌家书院的根基还是凌家的,但如今的院士却是肖寒,如何她都要给肖寒这个面子。
当即顺从的点点头,也极为不满的侧头夺过他渗透苏麻冰凉气息的指尖。
对于肖寒此人,长亭绝不会完全放松戒备,试想,势力庞大到无法形容的墨阁阁主,面上是博学多才人中龙凤,私底下却是高深莫测手段狠辣,不如此,他如何能控制了中原大陆往来西域匈奴各国的经商命脉?与西域匈奴楼兰等国打交道,不具备毒辣果断的手腕法则,如何能找到各种族之间的平衡点,控制着至关重要的经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