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鹤籍贯的近卫神色凝重,检查了下血衣,说道:“是真的。”
“当真有此案?”
“当真。”
随从点头,顿觉欣然,如释重负道:“如此反倒是好办了。”
有弱点和把柄,何愁招不来这两人。
“你当真要将这两人招来?”一个近卫问道。
“嗯,”随从应声,收拾桌上东西,“你们继续睡,我去找先生商议。”
平鹤籍贯的近卫却忽道:“我又想起件事来。”
“何事?”随从朝他看去。
“那个黄刺史,”平鹤籍贯的近卫说道,“他在平鹤石竹县当了十五年县令,宣延二十一年才擢升至衡香刺史,所以这桩灭门大案,当年应该是由他经办的。”
随从眉梢轻扬,颇觉意外,但很快,他想起中年男人所说,那客栈伙计提到他们打听官衙,以及城南都卫府和衡香守卫置所的事。
他还纳闷这两名壮汉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呢,原来……莫非,是来寻仇报复的?!
“我去找先生。”随从快速说道,收拾东西离开。
又有三辆装满绫罗绸缎的马车自归园客栈门前的宽阔长街经过,奔向宁安楼。
除却关注宁安楼的动静,东平学府也是各方所要关注的重心,大晗先生于下午逝世的消息暂时被封锁,只有少数人知道,等明日讣告一出,必是一个砸在衡香头话便好。”夏昭衣说道。
“阿梨,他们可来了?”支长乐问道。
夏昭衣点头:“至少三人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