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也没少与人争qiáng斗狠,三弟不过是运气不好、招惹到了厉害之人。”何氏抹着泪,委屈地柔声哭诉。
刚刚安静下来的天井顿时哗然,有个人咬牙切齿道:“好,好,何夫人的意思,大家都有份!”
另一个人直接对刘纂毫无恭敬之sè,质问道:“刘将军之前要大家保持联络、有什么事都通气商量,上面还能找到人,敢情将军把大伙联络起来、是想谋反阿?”
众人纷纷附和,其中有叫苦不迭者、说是被刘将军害惨了。
刘纂脸sè难看,居然没有发火,急忙看向天井里的众人,立刻沉声道:“话不能乱说,将军慎言!”
他紧皱眉头,做了个手势安抚大家,好言道:“此事绝对与我无关,卿等放心,我定会妥善处理。”
刚才愤愤的汉子又道:“家丁部曲是车骑将军府的人,何夫人是刘将军的内室,打人的何植就住在府上;事情与刘将军无关?”
立刻有人yīn阳怪气地说道:“刘将军听说了吗?晋朝那边的话,之前是对失败者太仁慈了!这不正没理由呢,君可是在贴心为大晋朝廷着想?”
刘纂的脸sè再次骤变,猛地回头看向何植:“汝是何家的人,谁准许汝住在刘家?”
何植感觉大祸临头,至少免不了又要被毒打一顿!
但刘纂只对何植说了一句话,便挪开了目光、回头道:“来人,当着大家的面,把何氏拉出去打死埋了!将何植赶出去,今后看到何家的人、见一次打一次,从此两家恩断义绝!”
随从立刻抱拳道:“遵命!”
何氏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未反应过来!她确实不敢相信,昨夜的温存都还记忆如新、还说着掏心窝的甜言蜜语,刘纂这死鬼真的要把她埋了?
直到奴仆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才回过神,尖叫了一声,骂道:“谁敢动我!尔等不知我是谁?脏手拿开!”
何氏的情绪憿动时,声音非常尖,一声叫唤、简直让人们的耳朵“嗡嗡”直响。何植也赶紧上去帮忙,但奴仆已经不客气了,一掌扇在何植脸上、然后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便去qiáng拉何氏。何氏一边挣扎一边道:“我外甥是宗室,前太子之子!尔等敢用私刑!”
但吴国大族用私刑又不奇怪,当自己可以随意违法时、必然也别期待用律法保护自己。
挣扎qiáng拽之下,何氏的衣裳忽然被撕破了,露出了锁骨旁边白生生的肌肤!以前别人多看何氏一眼、刘纂也不高兴,刘纂还在枕边说过、朱公主无论多美他心里都不舒服,因为他只喜欢纯洁无瑕的女子;但转瞬之间,他自己的女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撕了衣服,他竟然无动于衷?
何氏虽然不是娇弱之人,但一个妇人肯定qiáng不过几个汉子,挣扎已是无益。眼见衣服都破了、刘纂还是没有半点犹豫,何氏感受到他的绝情,情知无论是撒泼、还是撒娇都无作用。
她这时又明白过来,刘纂并非只是急火攻心、意气用事,他很小心谨慎,不杀何植、乃因何植不是他家的人,所以只杀她何氏!
何氏一边被拖着走,一边终于绝望爆发了,疯狂道:“刘纂!汝怎么说朱公主是残花败柳的?还有,汝把我关在家里也没用,哈哈,年轻的不绵就是更好,唔……”
刘纂还是比较在乎妇德的,而且十分看重名望名声,何氏既然与他相处日久、当然知道该怎么伤害他!刘纂的脸都黑得发绿了,握緊拳头怒视着何氏,又看了一眼拽走何氏的奴仆。
虽然此时何氏的嘴已经被堵上,但刘纂估计还在暗骂,手下都是些什么人、一点小事还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