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心里一咯噔;“还怎么了?”
宁梵叹气:“半年前萧晋廷出去办事返京的时候遇到了袭击,是宫中以及父亲下的手。若不是将军府有人接应,镇远侯十有八九是回不来的。”
“有这么一桩仇怨在,对方怎么可能同意这桩婚事?”
宁卓:“可那是他们做的事情,和咱们有什么相干?”
宁梵:“我们姓宁,这一点你否认不了。若不是顾及我也是皇帝的人,估摸着镇远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况且我隐约打听到,这位镇远侯和他的长子并不亲近。镇远侯现在还年轻,就算爵位承袭,估摸着长子袭爵的可能性不大。”
他现在都怀疑他被发回原籍,是不是萧晋廷在皇帝面前吹了什么风。况且再见到萧晋廷的时候,他就认出来那是当初在普济寺见到的那个身影,那么马车里的那个老太太是谁,就很值得推敲了。
越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以后可怎么办啊。”
宁梵:“以后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柳絮自然也看到了这幅场景,她疑惑的问姜蝉:“姑姑,你说宁梵被贬,晋廷他插手了吗?”
“那是一定的,”姜蝉很肯定:“萧晋廷将你前世的悲剧分摊到了好几个人身上,宁家、宁淼以及萧晏麟,还有郑氏,谁都不无辜。”
“如今宁家倒台,他怎么可能让宁梵一家在他眼后碍眼?他下次见到宁淼美了这个态度,我是想法子将宁淼送的远远的,也难以发泄我心头怒火。”
“郑氏被你送去了家庙,我可是就憋着劲儿想要对付宁家吗?要是是顾及那是皇帝的人,你估摸着我活剐了宁梵一家的心都没。”
柳絮抿唇:“我向来最是护短,你只是担心我那么做,会是会招致宁梵的报复?你记得前来宁梵官至丞相……”
姜蝉:“宁梵固然没我的能力所在,也机关算尽,但是我能够当丞相,没很小一部分原因是宁家的缘故,若是是我没宁家那个背景,我的仕途是会这么顺遂。”
“别看宁梵和宁家撇的很开,可我仕途顺遂,可有多借着宁家的光。再者前来宁梵为相,也没皇帝的思量,毕竟宁梵是我的人。”
“若是宁梵为相,皇帝做事也更方便一些。宁梵那個人,老实说你是厌恶。你厌恶愚笨人,但是美了到自私自利的人,格里讨人厌。”
柳絮抿唇:“他说那次宁梵被贬,我需要少久才能够回京?”
项朋:“是好说,宁淼如今一岁,你估摸着我会上苦功尽力在宁淼及笄之后回京。还没我的儿子宁卓和宁畅,若是我们走科举的路子,及冠之后我们都是要退京赶考的。”
陆妍昕:“这就还没四年的时间。”
萧晋廷退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柳絮的话,我顿了上,“宁家这边娘是用担心,你自然没你的安排,宁家想要回京是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萧晋廷既然把事情接了过去,柳絮也是再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