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力不足的时候,我们更要隐忍,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你若是不在了,那么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给你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那老东西做过什么,就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了。”
流沙狠狠的咬了一口肉:“你说地没错,我要忍,可忍太难熬了。”
“我知道,忍字心头一把刀,那种煎熬我都懂。”瑾瑜放下兽腿:“可是再难熬我们也要熬过去,流沙,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再坚持坚持,总有一天你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们就先在西荒打听打听,我们在迷雾森林待了这么多年,外面是什么情形我们也不知道,总要做到知己知彼。”
流沙点头:“你说的没错,我要打听清楚,他现在是什么修为水平,我不能白白去送死。”
看流沙自己说服了自己,瑾瑜也不多说,反正流沙和西凛早晚都有一战,就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流沙的仇恨她懂,但是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流沙着实没必要现在做无谓的牺牲。
从酒楼出来后,流沙和瑾瑜直奔西荒。流沙总认为自己实力低微,但要看和谁比。正常来说,元婴以上的修士很少出来行走,在外行走的多是金丹以下的修士。
像是元婴以上的修士们,他们更多的都是待在宗门,潜心悟道。
相比较于南越和北境,西荒无疑更加荒凉。这里的环境更加恶劣,但是与此同时,西荒同境界的修士们战斗力往往也更强一些。
瑾瑜和流沙都是低调惯了的,在西荒走访了十来天后,两人才窝到小院内。
“这老东西不行啊,当年我们交手的时候,他已经是化神后期,快要突破炼虚期了,怎么我听说他现在还在炼虚期待着?”
瑾瑜手里抱着青玉小酒壶,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无比香甜。
姜蝉坐在她身边:“我早就说过他对无情道的理解非常狭隘。有如今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稀奇。”
她看了流沙一眼:“你若是不出现在西凛面前还好,一旦你出现了,那么他突破的契机就有了。如今的你对上西凛,纯粹是给他送人头。”
流沙点头:“您的意思是,他还想着以杀证道?”
姜蝉:“要不然呢?一个能够做出杀妻证道的人,他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况且在祛除了那一半人族血脉以后,他若是想杀你,那就更有理由了。”
瑾瑜撇嘴:“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个老贼连畜生都不如。”
姜蝉:“按照他对无情道的理解,他能够进入炼虚期都是侥幸。他的剑道走不了多远的,最多止步于渡劫期,飞升根本就不用想。”
“还没有到斩尘缘的时候,他已经将自身的因果线斩的差不多了。”姜蝉打了个响指:“若是好好的了结因果也就算了,他所做的全都是一刀切。”
“人都是因为种种因果而存在,如果斩断了所有的因果,那么他也没有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所以我说他对无情道的领悟非常狭隘。”
“就算是修行剑道,也是要和大道契合的。”看瑾瑜流沙陷入沉思,姜蝉也不再多说。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就好了。
知道了西凛现在的实力以后,流沙和瑾瑜也不在西荒多待。毕竟当初瑾瑜是在这里现出原形的,若是被那些老怪物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