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家丁们的脚步全都加快了,博古嗤笑一句:“是不是该动手了?”
姜蝉扔给博达一个小纸包,博达顿时笑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啊。
静悄悄地潜伏到上风口,博达将小纸包地粉末撒了出去。姜蝉和博古早就闭着气,唯独杜梓书中招了。
“你们无差别攻击啊?怎们不和我说一声?”勉强扶着窗沿,杜梓书勉力不让自己扑倒在马车里,他不要面子的吗?
姜蝉毫不内疚:“忘了,忘了你没见过这东西,这个给你吧。”
扔过去一个小瓷瓶,杜梓书抖着手拔开瓷瓶上的小木塞,忽然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什么味道?你成心的吧?”
姜蝉瞪眼:“你现在说话中气不是挺足的吗?还给我。”
杜梓书都中招了,杜家的那群人能好地了?不到几息的时间,林子里倒了一片,杜博浩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至于陈氏等人,早就软绵绵地躺在车厢里了。
姜蝉等人走出树林子的时候,杜博浩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他就是个傻子了。
“我们杜家和阁下素不相识,阁下为何暗中偷袭?躲躲藏藏的未免也太不君子了!”
姜蝉啪地一声合上折扇:“小子,你和我们是无仇无怨,可谁让你们造孽在前呢?博古,将陈氏带出来。”
“是,少爷!”博古上去,一掀车帘,直接将软绵绵的陈氏扯出来扔在地上,可怜陈氏向来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折磨?
杜博浩:“你们要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够知道什么?”
“果真是mǔ_zǐ 情深哪。”杜梓书的声音传了过来,博达一手扶着他,脸上满是笑意。话说左相大人这身子也未免太虚了吧?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看到杜梓书,杜博浩和陈氏脸色大变。
杜博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原来是二弟回来了,二弟你离家这么多年,母亲可思念你了,还派人到处去找你。”
杜梓书勉强站直身体:“我看她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吧?”
姜蝉不耐烦:“反派死于话多,赶紧动手了才是正理,免得夜长梦多。”
陈氏尖叫:“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他的嫡母!他这是忤逆犯上!”
姜蝉鼓了鼓掌:“真是让人讨厌的嘴脸啊,你有胆你就去说。我们左右是不怕的。梓书,赶紧动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杜梓书翻了个白眼:“我这样都是拜谁所赐?怎么你比我还着急?”
在杜博浩的身边蹲下,杜梓书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看到那个眼熟的小瓶子,陈氏顿时惊慌失措:“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大哥他没有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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