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达:“若是发现了,皇宫内早就闹腾起来了。”
姜蝉从城墙上探出头:“咱们走吧,大功告成!”
“是!”
博古和博达两人齐齐应下,三人很快就消失在厚重的暮色中。
到了客栈,杜梓书还没有睡着,一直撑着等他们回来。看姜蝉神色轻松,杜梓书的眼里浮起了一丝希冀,看这样子,像是成了?
将火芝从袖袋中取出来,姜蝉敲着桌子:“我估摸着皇宫失窃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我们明天就将这火芝给用了,客栈我们是不能住了,博达,明天你就去外面买个院子。”
杜梓书摸出来一张地契:“这是我以前置办的庄子,别人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去这里吧。”
姜蝉扫了一眼,“行,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离开这里。”
博古大咧咧地:“有了它,你就会好了。”
杜梓书:“多谢……你们了……”
博达:“不客气,若是你身体好了,也不枉费小姐冒着危险走这一遭。”
姜蝉:“闲话少说,现在就收拾东西,没有多久天就要亮了,我先给你易容,免得让别人看出你的异样来。”
他们这一行人出现地太巧合了,若不做好遮掩,估计很快就要查到他们身上来,所以姜蝉要将扫尾工作做好。
早上,杜梓书走下楼梯,“掌柜的,退房。”
掌柜看了杜梓书一眼,除了面色苍白了一点儿,别的就和正常人一样。
姜蝉扶着杜梓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背上,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送入他的体内,勉强算是将这股寒毒压制住了,可若是她松手,杜梓书会立马支撑不住。
刚刚坐上马车,杜梓书就瘫到了座位上,浑身都是冷汗,面色忽青忽白。姜蝉脸色变了变:“走了!”
博达压抑着担心,面色如常地赶着马车离开了客栈,几个侍卫齐刷刷地跟在后面,转眼就消失在街道上。
掌柜的摸摸下巴上的胡须,掩去眼里的一丝精光:“这来地快,去地也快,这波人,蹊跷地很哪。”
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就是一个客栈的掌柜,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老掌柜摇摇头,再度开始低头算账。
马车走了有一个时辰,才到了杜梓书的庄子。这个庄子比较偏僻,旁边还靠着山林,环境很是清幽。
此时姜蝉也顾不得看这些,招呼着侍卫们将杜梓书抬进庄子里,姜蝉要着手给杜梓书解毒。风景以后可以慢慢看,先把杜梓书的性命拉回来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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