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夹菜的陈玮顿时就竖起了耳朵,这是要看姜蝉现场诊脉?
秦教授眨眨眼,面上还是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小蝉这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我可是听陈玮爸爸说你是一名优秀的中医。”
姜蝉做谦虚状:“教授过奖了,既然教授这么说了,我就说说我刚刚观察到的吧。”
她放下筷子,眼睛直视着秦教授的面容,餐桌顿时静默下来,陈爸爸陈妈妈陈玮三人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姜蝉,就看她能够说出什么道道来。
“看您的面色有点发黄,刚刚我也摸了您的脉象,您这个口苦的症状应该有了半年多了吧?最近是不是感觉更加严重了?晚上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秦教授手顿了顿,“不错,这半年来确实有这样的症状,最近一个月就感觉嘴巴里像是含了鱼胆一样,吃什么东西都没有味道。”
姜蝉伸手按了按秦教授的右上腹处,秦教授闷哼了一声,姜蝉面色如常地收回手:“最近是不是感觉右上腹开始疼,一直疼到了这里?”
姜蝉说着又按了按秦教授的右边肩胛骨处,秦教授这下是彻底服了:“不错,目前这个痛还不严重,就是疼起来没完没了地。”
陈爸爸这下着急了:“哎呀,秦叔叔,您不舒服就和我们说啊,还让您这么奔波,这多不好意思?”
“小蝉哪,秦叔叔这是什么症状啊?严不严重?”陈妈妈也急了,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看陈爸爸陈妈妈两人着急上火的样子,秦教授倒是不着急,他拍了陈爸爸一巴掌:“小蝉既然说出来了,那对她来说应该不是棘手的。”
“目前还不棘手,幸亏发现地及时。”姜蝉正色道:“教授以后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就赶紧去医院做个检查,别总是这么拖着。”
“不棘手就行,小蝉,秦叔叔这是什么毛病?要针灸还是要喝汤药?”
“口苦是胆病的一种,是慢性胆囊炎的一种表现方式。目前不严重,我开个药方你吃三付中药,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姜蝉说着扫了一眼陈玮,陈玮早就找来了纸笔,恭恭敬敬地放到了姜蝉的面前。姜蝉也不推脱,刷刷地写下了一张药方。
“这是药方,如果秦教授您明天喝一天中药的话,估计明晚您就能够睡个好觉了。”
姜蝉推过去药方,陈妈妈急不可耐:“还等什么明天啊?我现在就去抓药,今晚就让陈叔叔喝起来,这生病了哪里能够拖到明天?”
说着陈妈妈背起包包就出了门,留下餐厅里面面相觑的四个人。
陈爸爸抹了把脸:“秦叔叔,我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您看您身体不舒服,我还邀请您过来,这事整的……”
秦教授摆了摆手:“我事先也没有和你们说,再说小蝉不是说了吗?这不严重,你们就放心吧,侄媳妇不是去给我抓药了吗?你们就别操心了,小蝉的医术这么好,还愁治不好我?”
“就是,爸,您就别担心了,小蝉的医术那叫这个!”陈玮说着竖了竖大拇指,“最近小蝉接了个病人,人家还特意从首都过来求医的呢。”
“你连这个都知道?”姜蝉抬眼,她基本不会说病人的隐私,陈玮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啊,你每周三和周日不都要去给他做针灸吗?我们大家都看到人家来接你的。”陈玮夹了一筷子肉丝,笑地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