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瑾忙摇头:“不是,不是,就是你那个访谈一出来,爸妈挺伤心的,妈妈在家哭了好多次了,他们真的后悔了,你回去看看他们吧。”
“不必了,我很忙,没有时间去陪他们上演什么父慈女孝的戏码,现在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
连彦彬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咆哮:“连翘,你就这么冷血?那是你亲生的爸妈,你就这么不管不问?”
姜蝉气定神闲:“他们不是有你们这两个胜过亲生女儿的继子继女吗?我去不去不重要。况且他们是生了我,可这经过了我的同意了吗?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生下来,我还觉得憋屈。”
吴瑾面上烧地慌,她知道姜蝉会有这个反应。事实上,她可能比连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姜蝉,她知道这是一个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的一个人。
姜蝉既然当初那么困难的时候都不回家,那么如今她发达了就自然不会再多看连家一眼。
只是如今连家的气氛太压抑了,她也是没办法,只能抱着这么一点微末的希望,希望姜蝉能够回去看看二老。
“你也说了我们是继子继女,你才是他们亲生的,我们哪里比得上?”
姜蝉放下杯子,杯底轻触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
“你可别忘了,当初连树国接过了那一百万是给谁的?要不是你结婚,连树国会收那一百万?在他们的心里,当然是你这个儿子更加重要,我哪里及得上?”
姜蝉身子前倾:“我有给过他选择的,要是他不收下那一百万,我们平时还能够当亲戚处着,逢年过节的我也会回去看看。”
“可是没办法,你要结婚啊,要买房啊,相比较而言,我这个亲生的就要靠边站了。你知道我当初是什么心情吗?”
“或许是我太宽容了,一直都是在和连树国夫妻俩正面接触,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的前面十几年不会过地如此地辛苦!”
姜蝉冷声道,吴瑾抱着手臂,似乎这样就能够抹去四肢传来的阵阵寒意。
“我们也不愿意这样的,可是他们是长辈,我们没有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吗?”姜蝉冷笑,“当初是谁宁可衣服捐出去也不愿意给我的?是谁不愿意跟我上下床却要求我去睡阳台的?”
吴瑾移开视线,神情非常地狼狈。“那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连彦彬看不下去:“你这个时候翻旧账有完没完?”
“当然没完!”姜蝉忽然提高了声音:“吴瑾她就是生活中欺负我,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打我一出生,你就不待见我,出去从来就不带我,给家里人买礼物永远都没有我的份,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这么的讨人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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