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彦彬还在嘀咕:“越想越是觉得眼熟,到底是谁呢?”
连树国不耐烦:“你管她是谁?她再怎么面熟还比得上你妹妹?今天咱们多买点菜,庆祝阿瑾期末考试考地优异。”
优异的吴瑾……
她哪里叫优异?要是没有姜蝉珠玉在前,她这个年级第九十位确实不错,可是有了姜蝉的第一做比较,她这个名次就已经地到了尘埃里。
当然这些话吴瑾不会在连树国面前提起,如今连翘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成为了家里的禁忌,连树国和吴秀珍压根就不允许别人提起。
自从上次找到学校被姜蝉当场下了面子后,连树国和吴秀珍再也没有在家里提过连翘的名字,对她的学校生活是不管不问。
就好像家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一样,明明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却有志一同地被他们抛到了脑后。当然他们也有对连翘不管不问,以此来逼迫连翘回头的意思。
在他们的观念里,连翘一个没有一技之长的小女生,就算是有同学和老师的接济,最多也就个把月不回家,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想要拿捏连翘还不是易如反掌?
姜蝉能够猜出来他们的心理活动,她当然不会上赶着送上门去给他们作践。这个世界上,谁还离了谁就不能够过了?
能够依靠的永远都只有自己,离了连家的这一行人,她觉得无比的轻松。
如今她正坐在老唐家的客厅里,校长夫人给她端来了一杯茶水,嗔怪她:“我一见你这孩子就觉得投缘,你来就来,下次可不要带东西过来了。”
老唐翘着腿:“妈,你干吗给这丫头省钱啊,老江可是说了,丫头寒假里赚了几十万,就应该让她出点血,哎呦,谁打我?”
“你老子我!”校长站在沙发后面,手里握着卷起的报纸:“人家连翘丫头是要准备考大学的,这些钱要存着以后作为大学的学费的。”
“校长爷爷,您放心,我既然敢花,以后就一定赚的回来,而且唐老师也照顾我许多,要是没有唐老师的介绍,我哪里能够赚得了这么多钱?”
她这话一说,老唐顿时眉开眼笑。他站起身:“还是我的得意门生心疼我啊,爸,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能不能在我的学生面前留点面子?”
姜蝉从包里翻出礼物:“这是给奶奶的围巾,这是给校长爷爷的茶叶,至于唐老师,您要不试试?不合身的话我再拿去换?”
姜蝉的礼物可谓是送到了老唐一家人的心坎上了,老唐更是当场就换上了那件呢子外套,一晚上都没有脱下来,臭美地不行。
校长夫人慈眉善目地,她拉着姜蝉的手:“翘翘既然来了就在咱们家住下,家里的客房都打扫地干干净净的,在这里不要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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